在林晩觉得自己要去了半条老命后,陈珍珠总算停了下来,她大喘几口气,指了指不远处围满人的地方,急道:“我,我娘让我叫你,叫你来着,好像是那个周书墨的妹妹周花容说你啥不守妇道,人尽可夫,可着劲儿地勾引她哥哥,说你败坏纪律,要,要把你浸猪笼…”
说完这番话,陈珍珠连连摆了摆手,“我,我不行了,得歇会儿,你快过去瞧瞧吧!”
“什么?!”林晩听完这话气也不喘了,心里一惊,同时觉得有些好笑,浸猪笼?!这都什么年代了?
“哎哎哎!你们快来看看!这就是林晩那个小贱人故意在还给我哥的诗集上写的!真是不要脸!她都结婚了还不忘勾引我哥!不过我哥是啥人呐!会看得上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
林晩还没走近,就听见周花容站在公告栏前指着一张纸,中气十足、正义凛然的指责声。
“哎!你们说,像她这样的女人该不该浸猪笼!”周花容的嗓门声越喊越大,人也越挤越多,还有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乌泱乌泱的。毕竟农村娱乐活动少,这样的热闹可不是每天都能看。
“你说啥呢!周家丫头!你凭啥说这就是东归媳妇儿写得?咋?就不能是你伪造的!就你张口一张嘴,闭口也是你一张嘴!说啥就是啥?”王翠知道林晩之前痴恋周书墨干过的那些破事儿,脸色有些不好看,不过她还是选择帮林晩说话,毕竟这名声坏了可不是小事,再说了,林晩现在挺好的,没必要揪着过去那点事儿不放。
“哟!没想到还有帮那个小娼妇说话的!”周花容眼睛往王翠身上一瞪,“大娘,你不会是跟林晩一路货色吧!我看你帮她说话,不会是被我戳急眼了吧!”
“啥!你说啥!”王翠也不是好惹的,把锄头一撩,捋起袖子就要去跟周花容掰扯。
“你还想打我?那正好,你打了我明儿就去派出所告状!”周花容站着不动,一副任由王翠打的样子。
王翠也是真不客气,“老娘打就打了!有本事你就告!”王翠正想一个巴掌抡过去,却被一只瘦弱又苍白的手死死摁住,是林晩。
王翠眼神凶狠地看向来人,见是林晩,神情一松,指着周花容怒道:“东归媳妇儿,你别拦着我!你该好好听听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是咋编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