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下,林晩割麦子省力了不少,也快了不少,再加上有陈珍珠在一旁跟她搭话,觉得时间也不像早晨那样难熬了。
“之前我妈跟我说你像变了个人,我一直不信来着。”陈珍珠爽朗一笑。
“人总是要长大的。”林晩笑道。
“嗯,”陈珍珠应了一声,盯着林晩精致的侧颜看了几眼,欲言又止,不过还是把那句话问了出来,“那你,你现在对周书墨是个什么心思?”
“啊?”林晩没想到陈珍珠会这么问,垂眸掩下厌恶,淡淡回答了一句:“没什么心思,就一陌生人。”
也许是语气里怀着的厌恶与悲哀交织,陈珍珠看她怀着这样复杂的口吻只以为她对周书墨还余情未了,眉头一皱,随即转念一想,既然林晩在向好的方向发展,那也要有个过程。再说了,她只是一个外人,还是少掺和人家夫妻俩的事好。
陈珍珠沉默半晌,吐出了三个字:“那就行。”
顾东归麦子割地很快,等割完了自己的,立刻走到林晩身边,“你去歇着,剩下的我来。”
“好。”林晩点点头,也不拒绝,她明显觉得自己现在出气比进气多了,再干下去,估计又要像早晨那样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