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不过脑子。”
他说的是实话,从高中开始,他就不觉得闻纪年和那群gay是同一种人,包括那个跟他告白的学弟,听说隔三差五就去跟外校的约/炮。
尽管当时他那么讨厌闻纪年,但却不认为闻纪年和他们是一个圈子的。
闻纪年眉头紧皱地看着他,不知道这家伙突然中什么邪了。
刚才他的确是有点生气的,心里想着就算打一架也没什么,反正他们打的架也不算少。可万万没想到,仲星燃突然就服软了。
他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仲星燃看了看他的脸色,见他没有特别反感,索性不要脸地问道:“我身上没钱,你能再帮我买一点药吗?回头转给你。”
闻纪年:“……”
他看见仲星燃的手确实还没上药,蹭破的那层皮大喇喇地挂在骨节上,看得他心里一阵憋闷。
钱扬让他们上午的课不用上了,必须在下午把检讨交给他。
现在距离中午放学还有半个小时,闻纪年说:“那去医务室吧。”
仲星燃没有再说什么,乖乖地跟在他身后。
闻纪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今天的仲星燃似乎太安静了一点。
到了医务室,两人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校医的影子,或许是提前吃午饭去了。
闻纪年从桌子上找到了碘酒,刚想把棉签递给仲星燃让他自己上药,就看到他已经坐了下来,理所当然地把两只爪子摊在桌上。
“我手疼,帮我上一下。”他厚着脸皮说。
闻纪年只得沾了碘酒,往他的手背上戳。
他怕仲星燃厌恶肢体接触,因此特地没有用另一只手去固定,果不其然,棉签戳上去之后,那只手动了动,扯到了破损的地方。
“嘶,疼疼疼。”仲星燃的手指蜷缩起来。
闻纪年犹豫了片刻,还是用另一只手按了上去。
他用四指托住对方的掌心,大拇指贴在他手背上固定好,不让他乱动弹,右手拿着棉签仔细地清理上药。
仲星燃安静了下来,温凉的指尖划过他掌心的纹路,痒痒的,酥酥的,像蝴蝶细小的翅膀,轻轻搔刮着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