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固,这才导致了二人被埋,还有一个工作人员受伤。
闻纪年的手机快被打爆了,得到消息后,仲星燃马上从鹿北开车赶了过来,一路上连吃了好几张罚单。
尽管他在视频里无数次确认闻纪年没事儿,但心一直提在嗓子眼处,直到真正见到他时才落下来。
仲星燃是冲进来的,“闻纪年,你怎么样了……”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闻纪年正躺在病床上输液,手上裹了一圈纱布,抬头就看见他两眼通红喘着粗气的模样。仲星燃的视线落在纱布上,双手紧紧地握了起来。
闻纪年忙道:“这个输的是葡萄糖,医生怕我低血糖。手臂没事,划了道口子而已。”
仲星燃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缓了好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把那只手托起来,掀开一点纱布往里面看去。在看见一闪而过的鲜红时,他眼底的心疼快要溢出来了,好像受伤的不是闻纪年,而是他自己一样。
“疼吗?”好半天,他才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闻纪年摇了摇头。
张可可在旁边削水果,边削边嘟哝,“你还骗我说没有伤到,你说你回去救她干嘛,她以前还那样对你……”
仲星燃的脸色瞬时冷了下来,“你受伤是因为救人?”
闻纪年皱着眉看向张可可,她立即把水果往盘子里一放,溜之大吉。
“闻纪年,你受伤是为了救别人?”仲星燃突然提高音量,失控地又吼了一遍。
虽然平时被他连名带姓叫过不少次,可闻纪年很少听到这种要把他嚼碎了吞下去的语气,登时有点不知所措了。
他不赞同地看着对方道:“余文楠是我老师的女儿,我肯定不能见死不救。”
如果他当时没回去,余文楠就那么被绑着躺在地上,十有八九会被房梁砸中。
仲星燃显然被气到了,他轻轻地把闻纪年的手放在床上,腾地站起来,开始烦躁地在病房里走来走去。
“那你也不能、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开玩笑!”他怒不可遏地说,“你知不知道地震有多危险?所有人都在逃命,就你还逞能回去救人!他们干嘛不救,那么多人为什么一定要你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