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沐浴的事,只得止在原地。
脸上一副踌躇样,就差直说她有话想问。
魏云璋眼皮一抬:“有话快说。”
乔椀支吾一下,开口:“寨子里,有没有浴桶?”
魏云璋:“想洗澡?”
“嗯。”乔椀声如蚊蝇。
魏云璋:“没有。”
乔椀眉眼耷拉,最后一点希冀:“那可有能用来沐浴的房间?”
魏云璋轻哼一声:“我们这是山匪窝,一群大老粗,都像我刚才那样洗。更何况,有好的房间不拿来住?拿来当澡间?”
乔椀:……
面色已经有些白了,一泓清泉似的双眸沮丧的看着他,那她怎么办。
她总不能,也在院子里淋着洗。
魏云璋烦心的拧了拧眉,又黑又亮的眼眸盯着她。
乔椀无措的对着他的目光。
须臾,她听他好像低咒了声,眸光转沉,大步出了院子。
乔椀站在原地茫然。
没怎么听清他刚刚那一句低咒,但大概……好像是说她瞎讲究。
乔椀好气!
朝山匪头子的背影狠瞪几下。
气了好一会儿,皱起眉,抬步往外走,打算去那些废弃的屋子找找有没有能用的木桶。
刚走到院门,看到山匪头子领着一大帮人回来,各个肩上扛着东西,看着像是屏风,还有……石头,真真切切的大石头。
疑惑瞄了会儿,打算绕过他们,脚步刚迈一下,那边山匪头子的声音传过来:“去哪?”
乔椀不太想答,但这些山匪们一个个全盯着她看,她没法只能回答:“我想去找找有没有废弃的木桶。”
魏云璋:“没有,那些屋里能用的东西全都被收起来,剩下的都是破烂的不行的。”
乔椀泄气,低眉:“哦。”
看来今天又得裹着衣服洗冷水了。
往后……估计也都是这样的日子。
乔椀有点想哭。
“三爷院子里不是有淋水的大桶?”单扛着最重那扇屏风的张虎疑惑问,有一个了她怎么还要?
乔椀……乔椀一点不想理他,但之后他说的话,让她震惊极了,面上诧异的神色完全忘记收敛,震惊的看向山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