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桃树枝太湿了,就算中间架空了也烧不着。
她只得重新找了引火树枝来。
但刚点起,桃树枝一架子上去,又给压灭了。
如此几次,等火终于不会被压灭,乔椀已经被烟熏的眼泪汪汪的。
她随手抹一抹,将火折子还给之前借她的那个人:“谢谢……”
说到一半卡壳,因为她不知道怎么称呼他。
“在下姓卫,名公蒙。”
乔椀眼睫眨一眨,眨去因为不适又要起的泪珠,露出一个笑:“谢谢卫公子。”
“山野粗人,担不起什么公子不公子的,直接叫我卫公蒙就成。”
“我听姑娘口音,好像和村里其他人不同。”
乔椀身形一僵,他对她的来历起了疑?
心思飞转,让自己镇定下来,边想边编着谎话:“我小时候不住村里,后来爹爹出事了,才回村里住的。”
卫公蒙笑一笑,朝魏云璋看一眼,瞧三爷没有阻止的意思,继续问:“难怪了。姑娘叫什么?往后你跟着伺候我们三爷,总不好连名字也不知道。”
乔椀微垂了眼睫:“乔椀。”
卫公蒙点点头,还想再问,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粗犷的笑声:“哈哈哈,三爷,看我们猎到了什么!”
乔椀眼睫动一动,这声音很耳熟,是之前最后越过她的那个山匪。
“哪里猎来的这么大一头野猪。”卫公蒙问。
“也是凑巧了,我们正想找处山溪洗兔子,结果刚好撞见这畜牲在喝水。”张虎得意极了,“撞都撞见了,自然得猎下来给弟兄们加餐,我大刀砍过去,没几下这畜牲就躺倒了。”
他说得很简单,在他嘴里,杀野猪也不过就是几刀的事。
但这些听在乔椀耳里,却像是警告一般,尤其是山匪刚刚瞟过来的那一眼,只让她心里一阵阵发凉,无力极了。
别提成年野猪了,她连只野猪崽子都应付不了……
魏云璋扫一眼脸色突然发白的女人,指腹刮着手中匕首,没有叫停那边还在得意洋洋炫耀的张虎。
等他说够了,才道:“全烤了,吃不完的带走。”
“好嘞!”
嘹亮的一声,吼得乔椀想揉耳朵。
魏云璋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