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不露,故意来拿自己寻开心。
可见施杋又不似作伪,他捋了捋短须,便继而言道:“呃,请恕钱某直言,令堂形体样貌,看似与常人无异。可但凡有些道行之人,一观便知端倪。”
“其一:令堂脸色阴戾,浑身隐含一股阴寒之煞气……”
“其二:令堂周身邪影飘忽,非邪物而不能如此也!”
施杋浑身暴震,不禁失声问道:“怎,怎么可能?!您是说,我母亲是个邪物?!!”
“唉!小兄弟,非是钱某胡言乱语,依你如今的修为,这是否邪祟之物,一看便知!”
“即便是钱某看走眼,令堂之身,要么是一邪修异体,要么就是,就是被夺舍了!”
“……夺,舍?!!”
施杋顿时呆立当场!
自己与母亲生活了这么多年,神马邪修他是怎么也不相信,那么,就只能是被邪祟给夺舍了!难怪,难怪母亲前后判若两人,却原来如此!!
玛德!又是特码的夺舍!母亲到底是被什么给夺舍了?!!
施杋紧攥着拳头,两眼几乎都要喷出火来……
…………
江滨坡地,坐着一老二少三个道士。
“师兄,你看师父坐那边,都瞧了这半天的,到底是在看些啥?咱们,咱们可不是来游山玩水的罢?”那个年纪最小的道士,不禁觉得奇怪。
“你懂个屁!别在这瞎嚷嚷,师父是在看那东雀山的方位地形,应该跟那邪祟有关……”那路大彪见小师弟入门年余,却还是这般的不着调儿,不由得便是低声喝骂。
“……奇怪?奇怪!按理来说,这陵墓之地,乃是最讲究的阴阳五行之方位……”那老道士捋着长须,却是满脸的诧异~
“哦?师父何出此言?!”
那老道士顿了顿,又是言道:“你等未识此搬山之道,却是不知晓。依那东雀山势,雀尾之处,却被此大江拦腰斩过,故而那西坡欲作陵墓勘位,却乃是一绝地!!”
………… [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