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
“把人抬到客宿厢房,我给熬碗补气的汤药就好了,她这是近来忧思惊惧过度,再加上长时间熬着,吃饭也不及时,怕是有三四天没睡过,这会儿是睡过去了!”
说完戒气就背着手走了,看方向是医堂,想来是去熬药,不过林郅却在老和尚路过的时候,听到他低喃了一句,“药牌?好些年没见过这种东西了!”
林郅心头一跳,觉得脑子里像是有什么线串了起来,他想把那些线理清楚,可下一刻,却忽然又什么都看不清楚了,思绪成了一团乱麻
戒权看戒气师兄去熬药,两个小的把和家老太太也抬走了,自家小师弟却站在原地呆愣愣的,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
“怎么?生气了?生气师兄也得说你,走吧,别闹脾气,都惊动了医堂,大师兄和师父没道理不知道,我们得赶紧过去,把事情说清楚!”
林郅回神,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恍然,跟在戒权身后往后院去了
一心堂里,持正先看看站在屋子中间,低着脑袋的小徒弟,又对着描述刚刚事情的三徒弟抬了抬手。
戒权顺势停下了自己的话,其实再讲下去,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这和家老太太是糊涂,哪里来的什么南洋大师,就要他大师兄一碗心头血,她以为这是玄门时代呢!
“戒财,你说说看!”,持正收回自己的视线,点了大徒弟这个当事人来回话。
戒财心里正打鼓呢,这什么南洋大师,怕是个江湖骗子吧?他跟在师父身边,也偶尔会听说一些非自然的事情,但这要他心口血就有些过于离谱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心口血是真的,也应该是亲近之人的血吧,那孩子有爹有妈,还有那么些亲人,哪个不比自己跟对方的关系亲近?
师父问了,他也就直言不讳,“弟子觉得这事怕是有什么误会,我亲自去一趟医院,最好能见见那位‘大师’,再跟和施主一家说清楚就是了”
持正摩挲了两下手里新得的菩提串,点了点头,是该说清楚的,但却不是让自家老大去医院,他的目光在几个弟子的身上掠过,最终定在小徒弟身上。
“老四,你给那位李小友打电话,叫他一家都过来,就说,把孩子带来,让你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