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锡盆撞击发出的哐当声音,呼啦啦跑进来一串。
对的。
你没看错。
真的是一串……
三只小猪崽子,四只小狗崽子。
后面懒洋洋跟着一只骨瘦如柴,肚皮耷拉得跟个干瘪口袋一样的三角眼母狗。
这……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来吃早饭了!”
旁边的老罗叔把用铡刀切碎的草料,用个破箩筐端着加到马槽里。
草料里偶尔会加一些榨油过后的豆饼。
牲口棚子四周其实早已经用几层芦苇席子,给严严实实的围起来。
另外马厩里还给铺了垫草,里面倒是不很冷。
夜里太冷了就给用草垫搭上。
看见几乎已经石化在那里的卢舞怡,老罗叔摇了摇头。
不过低垂的眼帘里。
有着猝不及防的浅浅笑意跟一抹幸灾乐祸。
小嘴吧嗒吧嗒挺会说,这会儿咋就熄火了!
“它……不会咬人吧?”
卢舞怡声音颤抖的,把木槽放到地上。
小心翼翼地将锡盆里的的玉米面南瓜糊糊,倒了一半在木槽内。
一群小家伙根本不用她招呼,立刻围上唏哩呼噜吃起来。
可能是因为今天的糊糊里加了煮软的南瓜块,口感甜甜的还不错。
小家伙们吃得非常满足。
不过僧多粥少,很快就没了!
狗妈妈凑上去的时候,木槽里已经空空如也。
它也不吱声,就是抬头看着卢舞怡。
呃,卢舞怡手里的旧锡盆。
卢舞怡只好慢慢蹲下身,把锡盆给放到地上。
“大姐,你随意,不用客气……”
卢舞怡上辈子,很小的时候曾经被狗咬过。
当时那个女人气势汹汹的,她养的狗更是狗仗人势。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咬的时候痛不痛,不过打狂犬疫苗的时候,两边胳膊特别的痛!
可能是记忆深刻,以后特别怕狗,就是很小的小型狗也怕!
现在面对一只满脸凶相狗子,咱也不是啥好汉,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