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希望小镇的“神”,对陆行洲道:“陆中将,麻烦你帮我搬一下那张床,我房间只有一张单人床,不够住,再搬一张。”
陆行洲沉默地瞪了一会儿穆思辰,问道:“为什么要搬……”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章鱼圣者拍了一下头部。
陆行洲面无表情地对穆思辰说:“哦,是的,陆行洲在希望小镇没有住处,只能和穆思辰睡一间房,陆行洲非常感谢穆思辰帮他找了一张床。”
希望小镇的“神”,往房间里添一张床都要自己搬。
于是他帮着穆思辰把那张床搬到房间内,刻意将两张床摆得距离很远。
穆思辰看了一下两张床的距离,又扫了一眼端坐在陆行洲肩头的小章鱼,笑笑说:“我去冲个澡,陆中将你先休息吧。”
陆行洲不能洗澡,一洗澡全身的骨灰就泡水了。
穆思辰一进浴室,章鱼圣者就拍了一下陆行洲的头,让陆行洲将两张相隔十万八千里的床搬到一起,挨着。
陆行洲质疑地看向章鱼圣者。
章鱼圣者也固执地望着他。
陆行洲妥协了。
他终究无法违背章鱼圣者的命令,事实上,对章鱼圣者的命令产生质疑的情绪,就已经说明他对秦上将的信仰并不纯粹了,他被污染了,在祥平镇是要被送到神殿净化的。
一定是穆思辰做的,他污染了章鱼圣者,让章鱼圣者做出奇奇怪怪的举动。穆思辰还污染了他,让他变得不再理智,而是生出一些叛逆的想法。
这份叛逆体现在两张床的位置上。
陆行洲无论如何也不肯将两张床紧紧贴着摆放,他在两张床中间留下大约20公分的距离,这是他最后的固执,也是他被污染的证明。
可是宁可承认自己被“自我”污染了,陆行洲也不愿将两张床完完全全地并在一起。
穆思辰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浴室,见两张床的位置与他洗澡前完全不同,而陆行洲一脸阴沉地瞪着两张床,小章鱼则是一脸不快地瞪着陆行洲,二者似乎在僵持中。
穆思辰心中笑了一下,走上前打破了二者的僵持,主动道:“这床放得是不是太近了?”
陆行洲看向穆思辰,冰冷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