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勒菲的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
伊丽莎白莞尔:这家伙,到哪里都花心不改,真真是法国人的处处浪漫。
“还有什么有趣的呢?”
“听说,沙皇最近跟法国皇帝走的很近。”勒菲提到自己国家的皇帝,有点不自然。他的家族不是贵族,顶多算是艺术商人,虽说父兄都才华横溢,但是商业头脑也很强,比较被那些清高的艺术家鄙夷。
——难道说要坚持在收入菲薄、默默无闻的状态下创作,才好算是真正的品格高洁的艺术家吗?
勒菲是绝对舍不得放弃享受的。
“唔……这不就是路易?拿破仑一直想要得到的友情吗?”伊丽莎白嘲讽的说道。
波拿巴家族出自科西嘉岛,算起来,是意大利血统的贵族,自科西嘉岛划归法兰西之后,才有资格有机会当上法国的统治者。而路易?拿破仑?波拿巴更在年轻时候,积极参与过意大利的民族统一运动。拿破仑一世也在登基之后,一直被反法联盟作为敌人,联合打击压制,最终老死在圣赫勒拿岛。
路易?拿破仑当然有理由视奥地利为最大的敌人,拆散奥俄普的神圣同盟一直是他的首要任务。如今,经过了克里米亚战争,神圣同盟摇摇欲坠,名存实亡。此时,跟沙皇亲近,显然是最符合法国利益的事情。
伊丽莎白本不能想到这么多,经过华伦斯塔主教开导之后,逐渐喜欢琢磨起这些政治局面来了。
可以说,伊丽莎白是个很好的学生,也是个玲珑心思的天生政治家。
这种本领之所以早先没有被发觉的原因,乃是没有机会去察觉——一个在现代公司里面做螺丝钉的小职员怎么会站到决策者的视角来思考问题呢?
勒菲叹气:“法国驻俄国大使每次来见沙皇都是很神神秘秘的,总会当然我不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不过,”勒菲得意洋洋的:“我有内线。”
伊丽莎白很是好奇:“内线?仆人或者侍从也不能进去听啊。”
勒菲一脸神秘:“总之我就能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沙皇可是非常亲热的,称呼法国皇帝为‘我的兄弟’呢。”
“……就算沙皇拿路易当兄弟,也不能改变波拿巴家族非正统王室的出身啊。”伊丽莎白深不以为意:“实质上,这场战争中损失最大的就是俄国。不仅仅损失了几万士兵,超高的军费开支,还失去了在欧洲的霸主地位。”
“皇后……我不懂政治。”
“我也不懂,这都是平时听弗兰茨和鲍尔在说的呢。”伊丽莎白随时准备撇清自己和政治之间的关系。
勒菲?安斯巴哈带回来的消息,使得皇帝为之辗转反侧了很久。
这日,瑞恩斯坦?司穆伯爵又觐见皇后。
“陛下。”怀着激动的心情吻着皇后的手,“臣为您带来了好消息。”
“好消息?”伊丽莎白一挑眉毛:这可罕见。
“经查,卓尔法?隆奇——就是那个写报道的记者,跟某位爵爷有点儿不明不白的勾搭。”表情甚是不屑。
“倒是谁来?”伊丽莎白瞧着瑞恩斯坦脸上表情颇厌恶,心里也觉得奇怪。
瑞恩斯坦说了个名字,也算是哈布斯堡家族的旁系。
“怎么会是他?”伊丽莎白皱眉:“有什么证据吗?”
“自然是有的。这个卓尔法?隆奇,是这位爵爷的……床伴。”瑞恩斯坦甚是愤怒:“这人家里有个暗室,贴满了皇后陛下的照片。上次没找到那个房间,今天被我找到了。”
“吓!”伊丽莎白受惊非小:这人太变态了!
“还有很多皇后陛下赏赐出去的小物件,皇后您有段时间特别喜欢把身上的小物品送给围上来的维也纳市民。”
“他要做什么?”心里毛毛的很难受:“有这种收集癖的人,不是疯子就是狂人。”
“我想当场就打死他。”瑞恩斯坦凶狠的道。
“……”
“不过后来一想,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外形俊朗的希腊青年阴险的笑了起来:“皇后陛下,这是一个大好机会,可以顺便铲除您在维也纳不喜欢的人。”
“唔……我不喜欢的人还真不少呢……”伊丽莎白心道:这难道要是在资本主义社会兴起*类型的封杀?
“请交给臣去处理,皇后陛下只需要确定人选就好了。”这个青年……狠起来的时候不是一般的狠啊。
“别杀了那个隆奇,我想看看他呢。”伊丽莎白吩咐道。女人对危险人物总有一种天然好奇心。
瑞恩斯坦道:“人长得倒算是仪表堂堂,没想到是那样的一个男人。”把“男人”一词重重念出。
伊丽莎白倒不讨厌这一点,“同性恋也没什么奇怪的啊,这种……感情几千年前就存在了。”
“哎,我也不歧视同性恋的,但是我瞧不上他居然对陛下怀有邪恶的想法。”
“那也无法避免。”伊丽莎白也突然想起来:皇后除了会得到人民的爱戴之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