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条子,“好奇怪,你之前不是说容缨入了三重天吗?怎么现在以散修的名义在参赛?”
“被人排挤了吧?”李景手指从牌沿边划过,捏住一张牌抽出来,很好,配对,成功清空,他抬手又往成蹊脸上贴了张小纸条,吐槽道,“三重天内部的派系也是很复杂的,容缨性格偏执又暴躁,很容易得罪人。不是说昨天晚上才赶过来吗?看他那样子倒像是被人派了点脏活,身上还带着暗伤。”
“不过最后魁首肯定还是他的。”李景重新洗牌,“他只要一出现绝对是全场焦点,咱们看戏就好。”
“欸?结束了。”李景探头,楼外挂上了灯,属于容缨的标识上,胜场已经达到了可怕的八十场。
李景咋舌,“可真能熬啊。”
成蹊同样咋舌,“确实好能打,感觉大佬一巴掌可以把我锤地里去。也不知道他和景霄寒打起来会是什么样。”
李景面不改色道,“那肯定还是玄天君厉害一点,毕竟他是1。”
成蹊被口水呛到,拍着桌子疯狂憋笑,“我们打个赌,玄天君对上容缨一定输。追妻火葬场定律不可更改。”
“一定赢。”李景捏着杯子淡定喝茶,“我是正经论战力,而且这火葬场剧情还真不一定能触发。”
“赌什么?”成蹊摩拳擦掌。
“女装。”李景不怀好意,“谁输了谁女装一天。”
“成交!”两人击掌为誓,“如果能活到那天。”
另一边,苏小潭望穿了也没看见恩人的影子。坐在桌子边上给自己倒了杯冷茶,蔫蔫道:“辛苦两位仙君了,咱们回去吧,这里没有。”
“确定了吗?”成蹊关切道,“要不要再仔细想想,说不定是乐修或者别的什么修士呢?”
“不会的。”苏小潭叹气,“恩公除了用剑和偶尔画画,其他的什么都不会。”
他又怀念了一下恩公的样子,却发现时间过得有点太久了,他已经快记不起对方的相貌。
“别着急,你恩公也可能路上耽误了没来得及赶过来。”成蹊安慰,“要不在灵州多逛逛,万一就碰到了呢?”
苏小潭乖巧点头。
三人出了酒楼,李景带着成蹊去买防身灵器,街上车水马龙,堵的水泄不通,长信里沈星河他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