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什么?”
珈音到了昱霄的跟前,英俊的雌虫有些僵硬地靠在椅子背上,古老包浆的椅背应该不会把雌虫的背给磨坏,珈音这样想到,双手撑在了椅子的把手上。
半长的金发在这个时候发挥了它应有的功能。
细软的发丝就像密集的蚁群,在雌虫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不断的骚挠着,但又不像真实的蚁群那样让虫难受不已,有些痒,入了骨髓之后就会成了一种莫名爽感,从锁骨到尾椎骨。
“真得长高了嘛?”珈音眯着眼睛问。
昱霄动了动被压制的身体,喘着粗气回道:“你这样,我怎么知道!”
“那要怎么样?”珈音故作疑惑地问着。
好歹,好歹先让我站起来啊。昱霄嘟囔了一声。
椅子轰然倒地,地板发出了嗡嗡的声音,“这样子可以吗?”珈音垂眼看着地上的雌虫,伸手抚去碍事的头发,在耳边低声说着:
“要对我负责啊,帅虫虫。”
幽暗的房间里,角落里的微型的摄像头散发着幽幽的红光,将这间逼仄房间内的画面准确无误地传达上了实时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