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块来的那个小曾都比他的职位高了,而他还是留在轧钢厂里。
陈厂长深深的奥,自己怎么当初吃了猪油蒙了心,为啥非要当这个轧钢厂的厂长呢?
现在的他看着许大茂,那是非常的羡慕,恨不得取而代之。
“陈厂长啊!也不是我说,你看看现在外面那么多的个体私营户,再加上去年国家也将试点给扩大了,直接面向的全国,我这也算是拖了人家的后腿了。”
提起这个,陈厂长脸色又变了变,他一心想走仕途,现在虽然说也是个处级干部,可他这个处级干部放在四九城里面,那可是一抓一大把,大街上随便碰见一个人都有可能比他的职位高。
有心想把轧钢厂这个烂摊子给推出去,可工业部那边死活不给他签字,无奈的她只好随便找了一个刘海中,先暂时培养着,谁让厂里面的九级工,老都老退休的退休,就他还有那个心呢。
要不是实在是没人了,他也不会找刘海忠那个瘪犊子玩意,当副厂长的。
看看那老小子都做了什么事,徇私舞弊,私下受贿!他真以为他所做的那些事情没人知道吗?殊不知,许大茂的小报告是一直打的没停啊!
可迫于压力,只要刘海中不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因为他从他父亲的口中得知,这个轧钢厂马上也要搬迁了,到时候是解散还是搬迁还得另说,让他这个时候尽量摆脱轧钢厂的内务,能脱手就脱手,尽可能的将他置身事外。
原因呢,也很简单,易中海他们的建设速度太快了,除了眼前的这个轧钢厂以外,其他的厂区已经改的改重建的重建,充满了现代化的气息,而他们这边呢?严重的影响了当地的环境,拆迁或者取消是迟早的事情。
陈厂长都已经看开了,但凡刘海中能维持得住,他都不会插手的,这也算是解决当年刘海都能投奔他,给他方便而留下的福利吧。
“对了,陈厂长,我这马上就要走了,最后一件事我也给您说一下,那刘海中,你可要小心一点,这也算是这么多年来我对您最后的忠告。”
“好啦,鞋也擦干净了,我也该走了。”
“晚上,晚上去柱子那边,我摆一桌酒,咱们也好好的喝一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