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还能知道谁有病还是咋的。
还好刘监区长不鸟他。他就是心理变态!”刘旺军一脸愤恨,拿起一根武汉鸭脖,嚼的咯叽咯叽地响。
“就是心理变态。跟他同一批来农场的,哪一个不混得比他好?混得好的,一个去了劳改局,一个升迁去了另一个农场当检察院院长。不说远的,刘监区长也是跟他一批的,人家都当领导了,他还混在基层,心理不变态就有鬼了!”莫有山撸一个串,又八卦出各种消息。
“那也犯不着老盯着我们小青年呀,又没得罪他?”吴薇嗦一口螺丝,吃一口酸笋配菜,味道不错,酸辣可口。
“好像是被一个年轻的管教告了,说他公报私仇。后面那个管教调走了,具体也不知道什么事。反正蔡老板就一直在基层,没升职过。”莫有山剥一个花生,再剥一个毛豆,跟何旺军,吴薇碰杯。
“明天不知道他敢出门吗?哈哈!”吴薇想到蔡检查员的惨样,忍不住地又笑出声来。
“真的那么惨?眼睛都肿了?”何旺军放下啤酒瓶,一脸八卦。
“是左眼。左脸估计也肿了。乌黑乌黑地!”吴薇笑得没法吃东西了。
“不用明天了,今天回来的时候估计整个农场都传遍了。”莫有山一拍大腿。
“哈哈哈,这我知道,检察院和他家在农场两头,他从检察院回来要有过半个农场。他这张老脸,看他怎么躲?”何旺军乐得直拍手。
“办公大楼前面和那两棵大树下面,那帮多嘴多舌的老娘们,啧啧,明天不知道传多少个版本?”莫有山嗦一口螺丝,幸灾乐祸地咋吧嘴。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快乐将加倍。
不知道蔡检查员今晚快不快乐,反正今晚仨很快乐。
当然快乐是短暂的。吴薇痛苦的发现今晚的报告还没写。
什么叫乐极生悲,这就是!
吴薇给自己扎了几针,提提神。夜晚挑灯夜战,奋斗吧,少年?中年?
临睡前,吴薇在考虑一件事,要不要在农场的八卦聚集地——办公楼前和两个大树下,投放摄像头,收集一下信息?
委托人死亡的事犹如达摩克利斯的剑,悬挂在吴薇头上,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