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也简直开启了狂风骤雨般的模式。
不仅白日里要抱着。
夜里更是要严丝合缝抱着。
那只可恶的大尾巴狼。
不把他家小兔子拆开了,撕裂了,揉碎了……
就永不餍足。
也是,像他的小兔子那般。
轻轻一碰就会变成绯色的妙人儿。
仿佛就是为他而生的一样。
而后几天。
经过时简的日夜安抚。
在小兔子在君山走丢一事上,容也丧失的安全感找回了不少。
这样的话,时简也不用每日被大尾巴狼抱在身上,寸步不离了。
除却每日在王府落得清闲,得空的时简还能去各个铺面巡视一圈,亦或是入宫陪陪小两只。
至于她家阿也嘛,可以说是十分忙碌。
天没亮就要爬起来上朝,而后便要去上京西郊的校场练兵。
一天下来,可谓是挥汗如雨。
有时候直到天黑透了才能回王府。
唉,看来这淮国的战神将军兼摄政王,可是不好当啊!
这日巳时。
坐在简氏酒肆二楼的时简正打着算盘,查着账目。
忽听楼外传来了车辙声,而后自楼下走上一人。
“奴才见过煊王妃!”
时简自忙碌中抬眼,竟是云府的管家。
“不必多礼。云管家今日来,所为何事?”
说罢,云府管家已将请帖递到时简面前。
“煊王妃,我家夫人邀您今日晌午于醉仙楼一叙。”
时简一顿,淡淡道。
“今日吗,这么急?可我家王爷仍未归来。云夫人有何事?”
“王妃恕罪,奴才也不知。奴才只知夫人确有急事,现在就在楼外等您。”
时简并未抬眼,视线仍是落在账目之上。
“退下吧。我忙完手里这些便下去。”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