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庆婉这么想,纯粹是白日做梦。
容也既然敢将玉素木的身份,明目张胆挂到时简名下。
又岂会让自家媳妇儿有一丝一毫危险?
果不其然。
宋庆婉派去的人,将时玉家世查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异样。
时玉,的的确确就是时简亲堂弟。
小算盘没打响,宋庆婉气得七窍生烟,只得将腌臜心思用在丞相府上。
呵呵,司严庆武功稀松,枕边人一介女流。
派去之人又是实打实的高手,定能突破相府防卫,拿捏二人,让禾儿早日归府。
可宋庆婉怎么会知道。
她要对付的人,正是当年战无不胜的风霏月将军。
宋庆婉派出去的人,没一个能活着回来。
宋家的事本就让宋庆婉急火攻心。
时简和司严庆那对狗男女毫发无伤,再加上望兴楼无可救药,倒闭得彻底。
这些年攒的银子也都补交了税。
这一来一回反复失利。
年近六十的宋庆婉直接病来如山倒,再也没心思对付时简了。
而云禾平日里虽是个刁蛮性子,可在对待司严庆上,她却总是狠不下心。
看着云禾整日以泪洗面的模样,云剑飞握紧了拳。
司严庆,他不配。
煊王府华英殿。
容吟和玉素木仍是吵吵个没完,王氏见状,赶紧掏出了套新鲜玩意。
“孩子们,来陪我玩会叶子戏,赚点小用钱?”
所谓叶子戏嘛,便是最早的纸牌雏形,玩的时候不仅要打牌,还要用骰子投掷。
见有零花钱拿,容吟和玉素木对了个眼神。
容吟:暂时休战。
玉素木:为了零花钱,成交!
这时,时简和容也正巧从宫里回来。
“玉素,小吟。三日后便是秋猎之期,你们可有兴趣?”
玉素木一听,能像在草原一样狩猎,简直激动到了极点。
“有!当然有!嫂子你可务必带上我!”
“还有我啊嫂子!”
时简笑着点点头,才想和容也回时容殿,便被王氏叫住了。
“小简儿,我们玩叶子戏,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