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也拥着时简久久不能平静。
他以噬月之力,将时简周身的齿痕尽数复原。
又轻抚着时简凌乱不堪的发丝,又红又肿的唇瓣和挂着泪珠的眼睫。
最后,容也将时简用力揉进怀里,唯恐她会消失不见。
“阿简,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待时简缓缓睁开双眼。
容也正以绝对占有的姿势扎在自己胸口。
那模样,和之前汤圆扎在自己身上一模一样。
时简:………………
啊这。
她家容将军,怕是真的在吃汤圆那只笨猫的醋。
真是个爱翻车的老坛醋缸。
这样想着,睡梦中的容也抱着时简蹭了又蹭。
“阿简……别走……”
“……我不走我不走。”
轻轻抚着容也有些凌乱,看起来毛茸茸的脑瓜,时简忍不住笑出声。
她家所向披靡的容将军。
最近怎的越发会撒娇了?
许是时简轻抚,给了容也恣意的许可。
下一秒,无意识的容也竟一把攫住了时简柔软。
时简:?!
嘶……
救,救救她!!
半日后,木屋之外。
满头是包,半边猫毛被烧秃的汤圆跪倒在沙滩上。
【_(:3」∠)_容将军,将军夫人。煊王大人,煊王大妃。人家错了呜呜呜呜!】
时简:………………
“……煊王大妃是什么鬼?难不成汤圆你要我家容将军纳小妃?!”
听时简如此说,又见着容也愈发阴沉的俊脸,汤圆瑟瑟发抖连连求饶。
【o(╥﹏╥)o不!不是这个意思!人家错了!人家再也不敢对主人这样那样了!】
“呵。若是再对阿简说出半分不该说的话,行半分不该行之事。本王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容也的声音异常冰冷森寒,完全不像他平日里的嗓音。
望着容也现在凶神恶煞的模样,时简实在难以相信。
之前那个一边咬人一边掉眼泪的小哭包究竟是谁?
“噗。”
“……夫人怎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