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他人影,我真的好想那孩子……”
听着王氏的念叨,时简仿佛切身体会到了王氏的思念难抑。
若是哪日,她也将阿也忘了……
或是阿也将她忘了……
时简再不敢继续往下想。
她缓了缓,将帕子递到默默流泪的王氏手中。
“老夫人,我与夫君要搬去外面的房子住。老夫人与我们同去可好?”
王氏一听,神色激动。
“好好好。我好久没见着像小娘子这般让我欢喜的人儿了,希望小娘子不要嫌弃我才是……”
不过下一秒,王氏仿佛想到了什么,又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
“不行啊小娘子,我不能去……我要留在这,等那孩子回来。”
握着王氏的手,时简柔声道。
“既是如此,老夫人给那孩子传封信可好?这样,就算他回来了,也能找着您呀。”
“对了老夫人,我这有只特别机灵的鸽子,只要您想,它必能把信送到,就算那个人在天涯海角。”
说着,时简已经打了个响指。
不过片刻,咕咕已经飞到了时简手上,探头探脑地盯着王氏瞧。
“这鸽子如此听话,小娘子真是厉害!”
望着时简手中机灵的咕咕,王氏又想了半晌,终于点头答应。
将王氏安顿好。
时简便随容也去了煊王府。
马车上,时简不由得感叹。
“还好听澜今天传了信回来,咕咕正巧在身边。老夫人亲眼看到了咕咕,这才终于答应和我们一同搬去王府住了~”
见怀中小人儿为自己如此劳神,容也轻吻时简唇角。
“让夫人费心了。司姑娘传信,可是解蛊一事有了消息?”
“嗯~说是午后便来将军府一叙。”
听闻时简之蛊终于可解,容也雀跃极了。
他将那装了丹药的长命锁攥在手里。又将时简拥得更紧了些。
一炷香后,煊王府外。
被容也抱下马车,偌大的煊王府映入时简眼帘。
霜白府墙上覆着黑瓦。
飞檐拱角气势凌厉,平添了几分肃杀之意。
玄漆大门顶端,悬着金丝楠木制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