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菊,你就带着这个疑问,下地狱吧!”
骨针即将刺破红菊咽喉的一刹那,时简已拿着砚台往周嬷嬷后脑砸去。
一瞬间,鲜血顺着周嬷嬷的后颈流了下来。
时简趁机将周嬷嬷手中的骨针抢到自己手中。
许是时简力度不够,周嬷嬷并未立刻晕厥。
她看着自己沾了血的手,恼羞成怒道。
“时简,没想到你这贱丫头还真有两下子!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见摇摇晃晃的时简要往门外逃,周嬷嬷立刻摇动起手中的蛊铃。
一瞬间,时简双膝一软,已然跪倒在地。
“怎么样,被蛊嗜咬的滋味是不是既销魂又痛苦?”
随着蛊铃的摇动,时简双眼逐渐失去焦距。
紧接着,周嬷嬷抓起时简头发,不疾不徐道。
“别晕啊,我还有话要好好问你呢。”
“蛊铃之下,没有人能说谎。”
说话间,骨针已然刺向了时简身体中。
一瞬间,强烈的痛苦让时简浑身颤栗,失焦的眼中泛起怪异的涟漪。
“说,你是谁?玉素木和你有什么关系?”
“是……弟弟……”
周嬷嬷听罢,眼中尽是不可思议。
“什么?玉素木是你弟弟?”
这时,周嬷嬷注意到了时简腕上的镂空银镯。
“等等,这纹样!你真是玉素家的人?”
“不是……阿也……救我……”
“阿也?可是那许阿野?他究竟是谁?!”
“是我……喜欢……的人……”
周嬷嬷听罢,愤怒到了极点。
“贱种,我可不是来听你说废话的!说出那男人的真实身份!”
说话间,周嬷嬷已经用脚狠狠撵向时简脆弱的小腹。
“阿也……呜……是夫君啊!”
随着极度痛苦的尖叫声,时简已然晕厥过去。
“呸,贱种嘴里果然都是些乌糟东西!反应这么大,怕是要被人听了去!”
正当周嬷嬷打算杀了红菊,将时简带回去严加审问的时候。
红到滴血的凤眸,疯狂暴戾的煞气入侵了整个房间。
一柱香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