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也吃了败仗,这样就好!”
“来人,是谁负责通报的?我要活剐了他,这么好的消息怎么不早点说,害我白发了这么大一场火!”
卫兵听后吓得立刻跪下,“大帅饶命呀!”
张大年都懒得多看一眼。
“来人!”
“在!”
“拖下去,剁了喂狗!”
“是!”
“大帅饶命呀!”
卫兵被拖着路过张允身旁时,他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张允的手。
“公子救命呀!”
“父亲,能否听孩儿一言?”
“什么事?说!”
张大年已经猜到了结果,却已经问道。
“父亲能否饶他一命?”
“理由?”
“刚才那个情形,换谁都不敢来打扰你,所以他罪不至死!”
那卫兵已经双腿发软,泪流满面,“是呀!大帅!”
“放肆!”
张大年这一声不知是在说谁。
“既然允儿你亲自为他求情,那我就饶他不死!”
“谢过父亲!”
“谢过大帅,谢过公子!”
那卫兵感激涕零的眼神只维持了三秒,瞬间就崩塌了。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把他舌头割了,带走!”
“啊!”
鲜血喷出来洒在张允面前。
张允此刻已经低着头,不敢再看!
“允儿,你要知道每个人做错事都要承担责任,不能随心所欲!”
“父亲教训的是!”
“说吧!什么事?”
“荆州的吴良勋从常德城境内的津市入侵,此刻已经长驱直入直逼常德主城!”
“真是大快人心,这次看那老狗死不死?”
张大年兴高采烈的就差载歌载舞了。
“传令给徐雄,让他盯紧那边的战事,只要有情况立刻痛打落水狗!”
“你等会即刻出发,把机枪连带上外加拱卫长沙的第一加强团,还有那个炮兵团也带走!”
“那这娄底?”
“我量那小贼也没胆来!再说他现在肯定也急需恢复元气,哪里还有余力来争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