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了不少水果。
她打开电视给云厘看:“这个电视还是两年前渊渊的同送的,不过我和他爸爸一直不家,也接到电话,到现也不知道是谁送的。”
云厘:“您二位过得好吗?”
江父笑了笑:“挺好的,日子也就这么过去了,念儿子的时候就去房间看看他的东西。”
“我可以看看长的房间吗?”云厘有直接道明自己的来意,江母似乎习以为常,带她到房间。
江渊的房间不大,南边是一扇老式的窗户,窗台摆了两盆植株,床褥还铺着,旁边是一张木制的生书桌,上方摆满了小初各种辅导书。
屋内的陈设就像仍有人居住。
墙上贴了几张合照,都是用参差不齐的胶带简单覆角。照片有塑膜,已经氧化发黄以及掉『色』。
她看到了里面几张都有傅识则,是江渊父母带着他们俩去钓鱼和打球的。
见到云厘看照片,江母说道:“照片里基本是我和他爸爸,还有渊渊从小一长大的一个朋友。他是渊渊同班同,你认识他吗?”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渊渊把他当成自己弟弟,我们也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但自从渊渊走了,我们也很多年见他了。”
“……”
“他也是个好孩子。”
云厘:“他不来看您二位吗?”
面前的女人默了会,眸『色』黯淡道:“来过,我们让他不再来了。”
云厘顺着话,试探问道:“他做了什么吗?”
“那个孩子单纯,可能自己的行为不经意间伤害了渊渊,他也不会知道。”江母注视着照片,“渊渊生病了,他答应我们看着渊渊,但他当时忙,可能也太上心吧。”
她语气平和但却坚决:“作为父母,我们有资格替渊渊接受他的补偿。”
江渊父母的视角里,他的最后一篇日记,无疑是说自己傅识则的优秀压垮,而他们也不能接受傅识则明明说他把『药』吞下去了,而最后江渊是有吃的。
就像傅识则压根把江渊的事情放心上,监督他吃『药』,注意他的情绪,只追求自己的发展。
来之前,云厘出于对傅识则的心疼和保护欲,或多或少对江渊父母有些愤悱,她原以为会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