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已经将近点,也不好耽误傅识则太多间。
傅识则随掏手机,问:“还住以那儿?”
云厘嗯声,在下单,傅识则直接打车。没过几分钟有人接单,司机开到他们跟。
云厘没有推脱,也没有问原因。
不那么抗拒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后,云厘觉得,一切似乎好受一点。
傅识则打开车门,云厘钻进去,转头想和他别。
刚坐身子,却发现傅识则也跟坐进来。
“?”
“送你回去。”他瞥一眼,淡声。
两人一路无话。
这是一条云厘极为熟悉的路。眸中敛入沿途的告示牌、商店、灯光,甚至能想起两年将傅识则从机场送到西科大,一切都与现在相同。
许多次,都是开这条路来找傅识则的。
此刻机会观察这段路,云厘才意识到,其实很喜欢这段路。
因为每次开过这段路,就可以见到傅识则。
用余光偷看身旁的人,他安静地坐。就如以往他们在一起的候,总是默默地陪在的身边。
车很快到区门口,傅识则随一起下车,两人安静地走到楼下。
西伏种植的大多是常青树,枝繁叶茂。即便是秋天,夜间仍可闻见微弱的蝉鸣,告知季节的更替。
云厘耳边蝉鸣不绝,扰得心绪也极为不宁,抬头看傅识则,对方也在看。
轻声:“我上去。”
傅识则点点头。
云厘走到门口,听到身后他的声音:“厘厘。”
脚步一顿,回头,他在暗处,云厘看不清五官,却将他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好梦,厘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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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杨芳和云永昌在看电视,播的是一部都市情感片。云厘听杨芳讲过,大概就是男女年少因种种原因错过,在经历不同的人生后都变成双方最讨厌的人。
云厘忍不住联想到自己身上。
但和傅识则分开至今,云厘知,自己从未讨厌过他。
倒是可能有点讨厌自己。
打开冰箱拿瓶牛『奶』,『液』体汩汩倒入杯中。想和傅识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