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厘努力回想下一个月的情况：“你这么一，好像确实是。”
“……”
云野支吾半天：“谈恋爱，就是男的做家务吗？”
这题，云厘也答不上来，她推推傅识则，他不假思索道：“你姐姐说算。”
云厘弯弯唇，埋着头吃饭。
在南芜待天，云厘云野启程返回西伏。今年年早，天便是除夕。
在机场送机的尹云祎碰一面，她给云野带一顶鸭舌帽作为临别礼物，说是夏天就要来。
另三在远点的地方围观，尹昱呈没最初的尴尬，由衷地感慨道：“云祎一直缠着我，说今天要来机场这边。你弟真的会追女孩子。”
傅识则提醒他：“我们这儿有三个。”
“……”
他识相而又憋屈地独自找个咖啡馆待着。
将他打发走，傅识则才云厘：“定回程的机票么？”
“还没。”
“早点定。”傅识则亲亲她的侧脸，改口：“——早点回。”
他话里也有些期待：“……回我们的家。”
……
转眼间除夕，各处张灯结彩。
当年陈今平在除夕夜中生下傅识则，她还记得耳边噼里啪啦响着烟花声。
吃晚饭后，傅识则没有像往常一样上楼，而是替他们将碗筷收拾好。
“上次厘厘说她是西伏的。”傅东升挑话柄，“她好像是硕士在读对吧？”
陈今平附议道：“儿子啊，你这学历会不会太低点。”
傅东升：“配不上别姑娘家啊。”
“……”
东扯西扯，硬是没回正题上，陈今平仔细看着傅识则的表情，一如既往的一潭死水。
她叹口气，给傅识则递杯茶：“已休学快年……”
原本今年就该博士毕业，有着好前程。
她话里的暗示很明显。
陈今平柔声道：“没拿学位的话，爸爸妈妈不会对你有成见，但其他可能会有。我们不想催促你面对这些，只是担心拖某一天——你会觉得自己做不。”
“厘厘不会在意这些。”傅识则应声，便直接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