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将镜头拉远纳入他上半的着装。
他没会她在自拍，脸颊接触时蹭了她几下。
连拍了几张。
一顿饭吃得不久，等傅识则清洗完餐具后，两人坐到阳台的榻榻米上，这还是云厘租了公寓后自布置的，透过窗户看见远处摩天轮的一部分。
零时应该看见南芜市的烟花。
一块儿看了个电影，已经接近零了。她靠着傅识则的肩膀，两人默默地盯着窗外。
视频通话铃打破了沉默，是云野的电话，云厘坐正体接了电话，他正在室外，『插』着耳机，上只穿着件薄外套。
云野切换了镜头，绕着四周拍了一圈给云厘看，是他们以前跨常去的烟花许可，他附近围了不少人。
“我买了些烟花。”云野看着镜头道，“勉强放给你看吧，就当远程跟你跨了。”
云厘：“……”
她看了傅识则一，他歪着头看她。
……
她怎么这么快就陷入两难的境地。
见她脸上表情变幻多端，云野不爽道：“谁让你不给我钱买机票，到南芜了当面跨。”
“你真到南芜了和我跨我把手机吞下去。”云厘毫不客气地怼回去，少的眉一皱，也不她，云厘只看到画面一黑，然后又亮起来，云野已经好了手上的两只烟花，在跟前晃了晃。
云野：“云厘，这个烟花涨价了，现在十块钱两根，我今天买了六十块钱，aa。你快给我发红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离零只差两分钟，云厘毫不拖延地给他发了一百块钱，云野秒接受，见到数字后，像遇到稀罕事一样哦了。
云厘：“给你了，我去跨了。”
云野：“？”
云厘：“拜拜。”
云野：“……”
她直接挂了电话。一旁的傅识则看着他们的互动，并不芥蒂：“和弟弟挂着视频吧。”
云厘疯狂摇头，两个人第一次跨。
怎么容得下云野这个大灯泡，大不了回头给他发俩红包。
傅识则没多言，将她带到怀里，云厘刚想说些什么，窗外响起绵延不绝的烟花，天空有一串串冲上去的火花爆裂开，溅『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