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势，到毕业时她也能存下一些钱。毕业后再工作两年，买房子时应该勉强够一部分首付。应该不算多，但也不至于杯水车薪。
……
机场在比较偏僻地方，路两侧全被皑皑白雪覆盖。雪粒落在挡风玻璃上，又被雨刮器带去，傅识则盯着前方路，将机放到云厘腿侧。
“下明天气温。”
云厘点开自己机上天气软件，傅识则：“用机。”
“？”
她有点不解，有质疑他话，拿起他机，亮了屏。
锁屏是他们合照。
原来要不是天气预报。
她弯起唇角，给机解了锁。
车停在公寓楼下，傅识则和她上了楼，公寓里扑而来热气。
云厘离开前，担心傅识则到了后觉冷，便将空调开着。此刻她也觉闷热，松了松围巾挂在衣帽架上。
她将贴身大衣脱掉，留下里修身黑『色』高领连衣裙。这还是她刚到南芜时买，她腰细，当时衣服上身后腰身合适，便买了下来。
旁边安静地着她。
云厘走到窗前，打开条缝换换气，她还碰到窗锁，后方突然被热源包裹。傅识则贴着她后背，后抱住她。
他脱了外套，里也仅剩件单衣，比起前两次拥抱，此刻云厘感觉两褪去那厚重隔阂，她甚至能直接感受到他肌肉线条。
她不敢动，呆呆地着窗户，任由心跳自然加速。
玻璃上倒映他们半透明身影，雪花随风方向，斜着纷纷落下，远处天穹纯黑，云厘视线下移，才注意到她临走前特意堆两个『迷』你雪。
在窗沿上，紧靠着彼此。她编了两条红绳充当雪围巾，雪下半身附近堆积了后来落下雪。傅识则顺着她目光望去，『色』一柔，抱她用力了点。
他将下巴搭在她肩上，脸和她轻触。
云厘觉触碰到地方像触电了般，酥酥痒痒，她刚避开，旁边脸轻蹭了蹭她。
用极慢速度。
上、下、上、下。
雪永远不停，情动也永远不变。
明明进屋后未曾过一句话，在那一瞬，云厘明白了。他是回来陪她这初雪，南芜初雪，还有她生命中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