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重复了一遍:“那我要怎么做?”
这句重复给了云厘勇气,她了:“我们谈恋爱后,不能再拒绝我。”提完要求,她还不忘尊重下他的意见:“觉得可以吗?”
傅识则愣了下,答应得很快:“嗯。”他若有所思地问:“那以前的帐还要算么?”
仔细,他确拒绝了她不少次。
云厘侧头:“不算账的话,我好像有点吃亏……”不清楚他问这话的意图,她反问道:“有什么建议吗?”
傅识则提了个中规中矩的建议:“那也拒绝我几次,心里舒服点。”他有样学样地咨询她的意见:“觉得可以吗?”
“……”
她怎么可能意。云厘巴不得他多提点的邀请,然后她统统应允。
知道他故意这么说,玩不过他,云厘摇摇头:“那算了。”
傅识则也不管这是不是意料中的答案,补充道:“不意的话,能吃点亏了。”
云厘自认更喜欢他一点,也不挣扎:“吃亏就吃亏吧。”
她的样子看来确并未心存芥蒂。
傅识则盯了她好几秒,意味深长道:“所以,为什么不意?”
他将云厘拉近了点。
每次都被他借机逗弄,云厘略有不满:“明明知道。”
“听说。”忽略她话语中的其他情绪,傅识则声音低了些。
此刻的气氛和平安夜那晚相似,他自然地贴近,两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云厘知道自己被他拿捏得死死的,又心甘情愿。她唇动了动,过了一会儿才说道:“那我舍不得拒绝。”
听到这句话,傅识则低声笑了下:“那来接我吧。”用食指关节蹭了蹭她的脸,又补充了句:“刚好可以一时见到。”
楼道昏暗,正的瓷砖象征学园的肃穆,与此刻的旖旎暗昧形成反差,私酿出偷吃禁的意味。
“不过也可能,”他的指腹擦云厘的掌心,不急不慢划了几下,语气漫不经心,“就是来接我的目的吧。”
云厘听他的话,面上温度逐渐上升。
“我是尽一下女朋友的职责。”云厘被他几句话整得心跳不已,而他从到楼道开始眉目就平静如常,幽黑的眸敛了所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