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厘摆了摆手, 干巴巴解释：“不打不到车么，我帮起打……”
见他没吭声，云厘懊恼道：“别觉得我有其他企图。”
听她的话, 傅识则才注意到, 已经晚上八点半了。
向云厘, 她化了淡妆, 身形高挑, 冻得泛红的脸颊削弱了眉眼的英, 像个未毕业的本科生。想起刚才在楼里见到她被男人搭讪，也合情合理。
手机震了下，傅识则低头, 程序显示已经有司机接单，距离他两公里，预计五钟到达。
瞥了眼云厘的手机屏幕，还显示着“召唤司机中”。
注意到他的目光，云厘朝他抬了抬屏幕：“可能现在车比较少，还没打到。那边打到了吗？”
“……”
傅识则盯着手机屏幕，随意点了下。
他抬头, 把手机塞回口袋：“打不到车。”
云厘低头了眼时间：“不……还我送过去？我开了车, 送回去只需十钟的事。”
“现在很晚了, 于公于私我都希望早点回去。”云厘的声音不大, 怕再次被拒绝，说这话的时候她也没直视傅识则。
傅识则安静了她眼, 没再拒绝：“嗯。”
原先做好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 他却松了口，云厘心情瞬间好了许多，她走在前边：“车在这。”
云厘开车, 酒店离西科大十钟车程，上高速出了匝道再过三千米便到了。
想起他此行的目的，云厘问：“这次有带vr设备吗？”
傅识则用鼻音轻应了声。
云厘公事公办道：“我给eaw做的那条宣传短片，我想让我弟弟入镜，他的人还蛮高的。明天我可以借用那个设备吗？”
她语轻松补充：“就待会儿我放下车的时候，给我就行，天我带到西科大。明天不用过来的。”
傅识则：“只带了身追踪的设备，不会『操』作。”
恰好到了酒店附近，云厘的注意力集中在两侧的停车位上，匆匆应道：“那算了，周见。”
“……”
解了车锁，她转头傅识则。他安静靠着座椅，路侧灯杆的阴影落在脸上。
“明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