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难以施展开他大开大阖的刀法,是以,在一接触后,他又连忙将身退到外面,他两个人也就往外面打去。
这两个在外面噼噼啪啪,自然是惊动住店的客官们,本有几个人想要出来喝止的,但看这架势,怕自己没冲出去只怕就要被对方大卸八块了,是以一个个战战兢兢,赶紧关闭了门户,一个屁也不敢放。便是店家,也只当没有听见,躲着没出来。这两个在黑夜里那是越打越远,也越打动静闹的越大,声振屋瓦。
房内的陈诺,被黄裳儿攘臂一掀,身子一震,往后倒走,直接被摔在榻上,砸在了糜贞软绵绵的身体上。本来,他脑子已经不受控制了,此时被鼻端香气所袭,更加的迷迷糊糊。虽然有那么一刻,强烈的念头,驱使着他要爬起来,将糜贞推醒,赶她出去。然而,等到他试图搬动糜贞身子,想要将她搬走,却发现,手上软绵绵的,根本使不得力,或者说力气根本使不到该使得的地方。这样折腾了两下,身子一个不稳,直接往糜贞怀里扑去。
高耸的丰满贴在脸上,香气猛烈钻入他的鼻端,比起情.蛊更加来得厉害,更加深具诱惑。这罪恶的源泉如今就在眼前,甚至只隔了一两件衣物,如何让陈诺把持得住?眼前的糜贞,虽然衣服凌乱,但好歹还有东西遮体。然而,在陈诺的眼睛里,此时的糜贞,除了是一具雪嫩的肉体,等待他享用的大餐,什么也不是。
这个大餐,且来享受吧!
吼!陈诺颤抖着身子,几次想要起身,可终究抗拒不了情.蛊的药性,使得他全身如业火焚烧一般,难以自拔,无法自控。如果迟上那么一刻,身上的星火无处发泄,或许他就要被这座火堆给燃烧,直至灰烬。
两个身体的接触,不也是在燃烧各自的生命,直燃至终点的灰烬吗?
屋外声振屋瓦,屋内狂风暴雨,这个夜,注定无法平静。
屋外面,陈到手中的刀如泼墨,挥洒自如,跟黄裳儿手中的剑斗在一起,便是没止没休。两个人从客栈斗到大街,弄得犬吠之声此起彼伏。也不知斗了多时,黄裳儿一剑起处,将陈到逼退。逼退陈到后,她恍然想起一事来,心下大骇:“可千万不能!”
她突然想到,她出来的时候顺手将那绿衣女子丢在了榻上,却忘记陈诺身中情.蛊的事实。如她这么做,不正是给老虎喂食,平白让人家姑娘受辱吗?可转念一想,如果不让陈诺得到发泄,同样是要陈诺自焚而死,只是害了他。而她,这件事情是她无意为之,她也不想看到陈诺这个结局,看来也只能是顺应天意。
黄裳儿想到这里,也知道没有回去的必要了,反正她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手里,不须再回去麻烦陈诺。只是她要是就这样丢下眼前这人走了,只怕他一回去就要撞上这事,到时免不得要惹麻烦。黄裳儿想到这里,趁对方被他逼退之际,连连下了狠招。
陈到年纪毕竟还小,力气不足,他能够勉强应付这么长时间也已经很是不错了,此时也已经完全被对方给打糊涂了。眼看对方突然加快进攻速度,他一个招架不住,胸口被划了一剑,鲜血淋漓,胸中大恶,就要冲上前去跟她拼命。不想,对方后劲十足,跟着又是一剑,将他逼得毫无还手之力。脑袋一晃,还没有看清楚,被对方一只拳头重重砸下,砸晕了过去。
“啪啪!”撂倒了陈到,黄裳儿也没有伤害他的意思,将剑一收,一脚踏在旁边一座高墙之上,回望着客栈的方向。看了一眼,收回视线,再也没有犹豫,一个起身,望着黑暗的街巷钻去,很快消失不见。
天亮来,陈诺口中干燥,脑袋晕眩,渴望着喝水。睁开眼,本能的要找水喝,只他还没有爬起榻,忽然耳边听到轻轻的哭泣声。他扭头一看,却是糜贞凌乱着头发,双手抱着被褥,在榻边饮泣着。陈诺爬了过去,抬起眼看着她:“糜贞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问出这话的同时,突然觉得自己这话问的很是可笑。好像,他之前仿佛就问过她了,怎么现在还要问?只是问她这话,又是什么时候呢?
“啪!”的一声响,响得人心都慌乱了。
陈诺本能的伸手抚住脸蛋,眼睛喷火似的瞪起来,看着她:“你干嘛打我?”一时间居然是没有反应过来,有点傻愣愣。但是片刻之间,他眼睛看到糜贞身上露出的一片片雪嫩的白,喉咙里一个唾液下去,昨晚的一幕幕在脑中活了过来。虽然记忆很是模糊,虽然只知道当时是在干着蠢事,甚至现在都回想不起昨晚到底是在跟谁干着这样的蠢事,但陈诺能确定,蠢事他是干下了。而且……
“等等!”
陈诺眼睛四处扫视着,房间里并没有他要找的人。他开始迷糊了:“不是裳儿?可是糜贞……她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抓着脑袋去想,一时就是记不起到底为什么不是黄裳儿而换成了糜贞。糜贞呜呜呜的哭着,手上还不停的打着抓着陈诺,可陈诺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任由她摆弄。错在他,他能怎么样?
只是陈诺恍然想到,在史上,刘备因被吕布袭击了下邳,将老婆掳走了,糜竺于是趁机将自己妹妹糜贞进献给刘备,为刘备夫人。现在想来,他是这位夫人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