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被太史慈一推,到了马腹后面,倒是躲过了接下来的两箭。太史慈与典韦说道:“典将军快保护陈将军上马,快!”典韦二话不说,亲自带着亲兵阻在前面为陈诺挡箭,陈诺爬上马背,一声不吭,望着前面就跑。太史慈立身一块大石之上,扯起腰边的弓箭,连放了两箭,顿时,传来两声惨呼。
放暗箭的人,此时也已经冲了出来,居然是一伙黄巾贼兵。那些黄巾贼兵一边骑马冲来,一边放箭,一边还不停大叫着:“什么人!胆敢偷窥我军大营,简直找死,杀!”这批黄巾不过十几人,看来是黄巾贼的斥候。那太史慈两放了数箭,一箭一个,顿时将那些黄巾兵的火力给压制了下去。
陈诺此时也回过头来,高声叫道:“子义,快走,不必理会!”这只是黄巾的斥候兵,这边有了动静,附近的黄巾贼兵听到后也必闻声杀过来,到时他们想要脱身也不及了。太史慈应了一声,连忙飞身上马。上马前,又连扯了两箭。嗖嗖!两箭如飞掼去,顿时又有两人毙命。本来只有十几人的斥候兵,因为太史慈一顿射杀,顿时少了一半,那剩下来的斥候兵也立即害怕了起来。他们放慢马速,转而敲起了锣来。
“梆梆梆!”
声音惊得人耳朵都发聩。
“不好!”听到这声音,陈诺眼睛都竖了起来,知道这响声一起,黄巾贼兵来的更快了。太史慈,他鼻子一哼,没有立即走,反而是一连五六箭,一箭一个,将那些黄巾斥候全都干了。听到陈诺在前面催促,太史慈方才收了弓箭,与陈诺一道往着前方奔驰而出。然而,这边的动静,早惊动了黄巾巡逻兵,一队几十人的巡逻兵闻声立即反应过来,向着这边追了过来。
“啊,这些人都被杀了!”
“快,他们还没有跑远!追!”……
得得得,只听马蹄如急雨一般敲打着山石,人人奋马跑着。
这里是黄巾军的后方,自然巡逻的人马很多,若是在这边被贼兵给堵截起来,那这件事情也就麻烦了。陈诺,逃命中不忘回头问了太史慈一声:“子义,你可有伤着?”太史慈说道:“将军放心,贼兵想要伤我没有那么容易。”陈诺说道:“这我就放心了!”然而,他的“放心”刚刚说出去,突然从斜刺里冲出一队人马来,将他们的路截断了。
“贼人哪里去,胆敢到黄巾营地撒野,实在不想活了,留下命来!”
一员黄巾战将带着三五十的人马,冲杀了过来。
陈诺前路忽然被阻,二话不说,挺起长枪就冲杀了过去:“休得聒噪!”一枪起,已是挑下冲杀在最前面的一人。陈诺身后,典韦等人也是纷纷拔出兵器,厮杀起来。太史慈出手前,先是放了两箭,射杀了两个,等到贼人近了,方才弃箭用枪,枪花舞动起来,砸向人堆。如果是这么一点黄巾还好说,奈何身后的那批几十人的黄巾也追了上来,前后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陈诺鼻子一哼,直冲那员黄巾战将而去,一枪刺去。那员黄巾战将,举起手中大刀,正待去砍,却是最终迟了半步。“这……”他睁大着眼睛,看着那一枪刺在咽喉,却是死也不会想到,对方出手的速度居然是如此的快。“死!”陈诺手上枪一抖,根本不会在他震愕的表情之下停留片刻,在另外两个黄巾步兵举刀砍来之前,枪缩回去,再如长蛇吐信,连连击杀两人。
这两人,来的实在太快,而他们来时,陈诺的枪还在那员黄巾战将的咽喉上。本来,典韦以为陈诺是万万来不及回防的,只是,眼看着这两个跟着倒下,他也是一吐舌头:“这个……将军的枪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他当然想不明白,昌霸寨一战,陈诺被数名刀斧手围困阵中,他面临危险,反而是激发了他的潜力,使得他的枪法有了长足的进步。
“怎么了,典君你在想什么呢?”
陈诺一枪抖动,杀了一个从侧面欲要偷袭典韦的贼兵。典韦看见,脸上一红,赶紧抖擞精神,加入战斗。刚才,他一分心,差点就被贼人伤到了,还是陈诺及时救了他一救。典韦想来,自然是惭愧起来:“以前是我保护主公,现在倒是主公保护起我来了。这不行,主公在进步,我典韦也不能落下,以后要更加努力才是。”
陈诺杀了那员战将,冲破了一条路子,赶紧喝一声:“不得恋战,走!”
陈诺上前,典韦保护在他身边,太史慈断后,很快杀了出去。黄巾贼兵除了斥候兵和一些战将外,其余卒子都很少有马可骑的,一旦被陈诺他们冲出围,他们只能是跑步来追,自然是很难追得上他们。
然而,当陈诺他们眼看着就要甩脱追兵,从高丘这边转出来,然而,又有一队黄巾兵拦住了去路。
“贼子,哪里去!还不留下命来!”
眼前这伙人马,不下两三百号人之多,看来是惊动了附近的营兵了。他们一旦上来,那是如撒网一般,将路都堵住,不放陈诺他们过去。陈诺突然又被这么多人马拦住了路,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然而,经过了一场场的血战下来,让他懂得了一个道理:战场之上,你愈是害怕,愈是首先去见鬼。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