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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装A后校草被迫撩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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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见家长”(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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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常都是于云何穿得少,盛暄和穿得多,今天难得反过来了。

    冷风无情地灌进盛暄和的脖颈,寒意促使鸡皮疙瘩升起。

    于云何慢慢解下自己的围巾,搭在盛暄和脖子上,目不斜视,缓缓绕了两圈。

    盛暄和环着于云何的腰,脑袋有一下没一下蹭着身前的温暖。

    车水马龙,人潮涌动,街道繁华喧嚣。

    公交站台却安静得惊人,仿佛超脱于尘世的一处桃源。

    盛暄和恋恋不舍松了手,抓着围巾一角,喉结轻滚:“你系得好丑。”

    于云何气不打一处来,难得的温柔如尘埃般过眼不再:“给你点好脸色就开始得瑟?”

    盛暄和抿了抿唇,心里突然起了一个念头:“我还要去看我妈妈,你陪我吗?”

    “陪。”于云何轻轻应了声。

    盛暄和稍微理了衣服,把围巾拢好:“那我们换班公交等。”

    “不去买束花吗?”于云何坐在盛暄和旁,两人之间的空隙被衣服挤压,看上去似乎紧紧靠在一起。

    温柔萦绕在盛暄和眉眼间,冷硬线条似乎也柔和了许多:“那就走着去,顺便买束花,好不好?”

    “好。”于云何点头,额前的发轻微摇晃着,如春风抚过新草。

    盛暄和下意识伸手:“你头发翘起来了。”

    于云何手掌按在额角,有些懊恼:“昨晚头发没吹干就睡了。”

    “小心感冒。”轻柔的声音飘进耳朵。

    于云何笑出声:“放心,肯定不传染给你。”回想起过往的某段对话,随口扯开话题:“这儿离公墓远吗?”

    盛暄和把于云何拉到自己的右边,让他走在自己内侧,半真半假问:“怎么了?累别想我背你。”

    右侧靠近绿化草木,远离车流,这是保护的姿态。

    不开口的盛暄和确实是谦谦君子,于云何胸口轻微起伏。

    舌尖游移在齿缝,熟悉的“滚”字挣扎了半天,被硬生生憋了回去。于云何换了个语气和缓很多的同义词:“一边儿去。”

    花店里水气氤氲,于云何眼底映上了一片朦胧。缤纷斑斓的花草掠过,若有若无的香气在鼻翼间奔逃。

    “你妈妈喜欢什么花?”

    “玫瑰。”盛暄和站在花架前,柔柔灯光洒落,铺陈出眼前与心底的斑驳迷离。

    本想买白玫瑰,可是四顾之下不见痕迹,于云何便拿了一捧香槟玫瑰。

    盛暄和站在柜台前,店员正包装着白菊,以扎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告终。

    接过花束时,多了一支白玫瑰,店员声音甜美:“搬运时白玫瑰被损伤了,所以直接赠送给顾客。”

    轻声道了谢,盛暄和站在一旁等于云何。

    于云何没有同样的待遇,归来的只有花束,愣愣地看着店员。

    店员微笑:“抱歉,那刚好是最后一支。”

    盛暄和揉揉于云何的脑袋,递上雪白的重瓣花,声音里似乎有些笑意:“你运气真不行,给你。”

    细碎琐事最能掩饰心意,盛暄和舔唇,白玫瑰的话语是求爱,是我足以与你相配。

    什么时候,他才能光明正大说出这句话呢?

    于云何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我谢谢你啊。”

    本该是带有些暧昧色彩的事,盛暄和做来却落落大方,无所顾忌。

    一定是因为心无杂念吧?

    于云何缓缓接过那支白玫瑰,脑中响起一句话——你把我当兄弟,我却想?

    这个想法有点危险,住脑!

    公墓。

    黑白遗照深深镌进大理石墓碑,正处芳龄的少女笑靥如花,眼睛弯成了月牙。

    于云何轻轻放下花束,低叹:“你很像你妈妈。”

    如出一辙的脸型,线条同样流畅精致。

    “彩色照片才好看,可惜为了庄严肃穆用了黑白的。”盛暄和指尖划过冰凉的墓碑,触手可及的是照片,永远无法接近的是飘散在空中的泡沫,一如亡魂。

    于云何柔声安慰:“黑白的也很好看。”

    盛暄和无力地抓着衣角,窒息感缓缓升腾:“她喜欢好看的事物,遗照没能用最漂亮的照片一定很遗憾。”

    手指蜷缩,于云何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抓住了盛暄和的手臂。

    树叶尽落后,最寂寥的还是冷风。

    人死如灯灭,承受着所有悲痛挣扎尘世的却是活人。

    “看见你难过她不会开心的。”于云何温柔地托着盛暄和的下巴,眼神清澈如一汪清泉:“别难过了好不好?”

    风声呼啸,耳边是盛洲生那句“你也不无辜”。

    万箭齐发。

    锋利的冰棱刺穿皮肤,透过血肉,钝痛迟迟袭来,连绵无绝期,杳如山脉。

    不是的,不是他害死妈妈的。

    有什么重如千钧,攻击着本就摇摇欲坠的城墙,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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