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些不好意思:“小伙子,帮个忙方便吗?”
“什么事?”于云何拉着盛暄和进了大门。
“小鸡吃得太快了,饲料不够它吃,我看见里面的小游戏也能得饲料,但是登山赛太难了,我总是失败。”大爷略惆怅,很想抽根烟。
于云何笑了笑:“方便。”
接过手机,拇指在屏幕移动,一个阶梯的金币不落,很快便一千五百分。
“好了。”
“谢谢啊,”有了饲料,大爷立刻喂了鸡,准备走时又回头:“对了,以后尽量早点回来,晚上在外面也不安全,听说最近附近有人遇到变态了。还有啊,打架不好。”
于云何迷茫的眸子暴露了内心情绪,他什么时候打架了?连大爷都知道他打架。
冤枉,他这段时间以来也就因为不作弊和孙蕴那群人打了一架而已。
百思不得其解的于云何回道:“谢谢大爷,您也早点睡。”
盛暄和跟着于云何进了宿舍,今晚他会睡在哪儿呢?
“将就一下。”于云何从衣柜里翻出一套自己没怎么穿过的睡衣扔给盛暄和,以及还没拆包装的内衣。
爱卫生好处还是很多的,于云何毛巾更换频率高,因此多余的毛巾有好几条,随手扔了两条到盛暄和怀里。
“都是新的,对了,我被子带得少,你只能和我挤一张床了。”于云何磨了磨牙,希望盛暄和睡相正常。
他真的没怎么和别人一起睡过。
盛暄和戳了戳于云何的肩膀,几片草叶轻飘飘掉落。
于云何眼神追随着草叶直到地面,难道这就是大爷认为他打架的原因吗?
盛暄和轻咳了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在草丛里做什么了呢。
“你快去洗澡,等会我也要洗。”于云何催促起盛暄和,都快一点了,盛暄和居然悠哉游哉,也不怕明早起不来。
盛暄和伸手:“没有浴巾。”
于云何脑壳痛,早知道这么麻烦,他不如让盛暄和在草坪上待一夜算了。浴巾他到哪儿找,谁没事带多余的浴巾。
在宿舍扫了一圈,于云何眼睛一亮,到阳台拿下了白天晒的靠垫。
说是靠垫,其实是抱枕,里面一半是棉花之类的东西,另一半是一条薄毛毯,可以拆出来给盛暄和当浴巾。
才洗了的,明天又要洗了,于云何心里叹气。全网首发.
“其实,我们完全可以一起洗,那样节约时间。”
于云何朝他露出了白牙。
盛暄和在于云何开口之前进了卫生间。
真的麻烦,枕头也只有一个。
懒得考虑盛暄和今晚可能住得相当不舒服的可能,于云何坐到桌子旁休息。
想起书包下还放着几本数学相关的练习册,于云何把作业之类通通塞进了抽屉里。
家里破事儿太多,于云何也有几分自暴自弃的味道,不怎么学习。但他一向喜欢数学,解决难题的快乐实在是无与伦比。
即使面上不学习,他私底下依然愿意在数学上花时间。
还有抑制剂,更要收好。
好像还得给盛暄和找牙刷?在于云何以为该收拾的都收拾完了之后,他又想到一件又一件得做的事。
万幸,牙刷宿舍多了去了。
于云何晃晃悠悠去敲门,盛暄和的声音伴随着水声,有些含糊不清:“怎么了?”
“洗漱台的抽屉里有没用过的牙刷。”
“好。”
身边躺了个人是什么感觉?
于云何说不清,但是不太睡得着。
恍然想起《诗经》中一句诗:辗转反侧。
他可比诗中的男子惨多了,人家睡不着好歹还能翻来覆去,他这都不敢动,怕把盛暄和闹醒。
这么小一张床,两个一米八的睡一起,是该祈祷床别塌陷,还是不要有人被踹下去?
于云何森森叹了口气。
“睡不着?”
“还行。”
“能理解,”盛暄和稍微往外侧移动了一些:“毕竟,突然从同窗变成同床,确实难以习惯。”
于云何翻了个身,侧对着盛暄和,一条腿架到盛暄和腰上:“你信不信我把你踹下去?”
“比起这点,我更担心被子会不会半夜掉下去。”盛暄和扯了扯因为于云何的动作而滑动的被子,半夜冻醒,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事。
不对,现在就是半夜。
于云何冷笑:“你定闹钟了吗?”
如果再敢弄个防空警报当闹钟,他绝对会把盛暄和轰出宿舍。
“我没定闹钟,我直接给班主任发了个信息请假。”
行吧,真是好学生。
好不容易升起的那点睡意如同袅袅炊烟,被盛暄和的话吹散,于云何闷声道:“不说了,睡觉。”
“晚安。”
“不因为你做噩梦我就谢天谢地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