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染靠在马车里,闭着眼,没有出声。从音宝儿接旨南下,专研杂交水稻,这些带着污秽的挑拨就时而在他耳边响起。如果能让他们塞进了女人,下一步怕就是往除掉音宝儿上行进。
从他这里无法下手,看来是开始埋线,要从音宝儿身上下手了。
没听他吩咐,陈瑜和侯真也不再问。主子现世报的性子,有时候也会多不少麻烦,能稍隐忍,是好事。
刚到家,绵绵就跑来告状,“爹!爹!娘去冰窖了!她偷吃冰点!”
白玉染一听,“人呢?”
“在小书房呢!”绵绵气势汹汹的指着。
转眼就见自己爹也气势汹汹的过去了。
勾起嘴角,暗暗嘿嘿。不叫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