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氏还想叫诬陷,白老二上来踢她一脚,“给我闭嘴!”
“你......”丁氏怒狠的盯着他。
白老二厉眼恶狠狠盯着她,“让你教导,就教出这么个东西!?”
丁氏想嘴硬赖掉,死不承认,看他直接说这话,等于承认了就是白玉梨干的,差点没气死。
白老二转身歉疚道,“爹!娘!二郎!这件事肯定有内情!有误会!玉梨就算傻了,也不会贸贸然就做出这种事来!而且她也没有出门,这巴豆粉也没见她买过!这件事的内情,等稍后问清楚,我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但是这会外面正在宴请,要是弄的人尽皆知,不仅毁了满月宴,真个白家的名声也都毁了!”
“二叔也知道毁了满月宴?也知道毁了白家的名声!?”白玉染冷嗤,直接叫人来,“来人!让她们从后面走,有人问起,就说二房的小姐突发癫痫,叫了顾大夫看好了,送回家了!”
“你敢!”丁氏怒喝。
“怎么?难道说白玉梨下药被抓,赶出去了?”白玉染阴声反问。
白方氏忙道,“先说玉梨是身子不舒服了,其他别说!这事儿过后再说!”
“奶奶以为这种漏斗百出的话能堵住悠悠众口?”白玉染不满意。
魏华音拉了拉他,“绵绵的满月酒,不要搞出幺蛾子了!”
白玉染捉住她的手,算是没有再多说。由了白方氏的话。
等她们再出来时,宴席已经快到尾声,不少人都奇怪疑惑的看过来。
赵氏看丁氏和白玉梨都不在了,忙打听出了啥事儿,“咋回事儿啊?二嫂呢?玉梨到底咋了?”
白方氏阴着眼瞥她一眼,僵着声,“玉梨不舒服,先回家吃药去了!”
“哪不舒服了?贸贸然的,我看她是被那个顾大流抓着......”赵氏正说着,在白方氏凌厉的眼神中,闭上嘴。
其他人听白玉梨不舒服,也是见了顾大夫进去,也就没有多想,当了真,有的关心两句,也就继续吃席了。
魏华玉看了看,起身去卧房找魏华音。
魏华音正抱着绵绵,刚把白玉染催走,准备给绵绵喂奶。
“音宝儿!到底出了啥事儿?”魏华玉过来问。
魏华音皱着眉摇头,“白玉梨在红糖茶水中下了巴豆粉!”
“她这是要干啥?给喝的红糖水下巴豆粉,那只要喝了那缸茶水的人都要拉个虚脱了!你们这满月酒就摊上大事儿了!这要是怀着身孕的,就孩子不保了!”魏华玉一下子拔高声音,愤怒道。
“大姐不用气,自作孽不可活!”魏华音让她不用多理会,这边一直盯着她。
“这事儿不会又轻轻拿起,轻轻放下吧?”上次的事,魏华玉可一直都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