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年轻人火力旺盛,干柴烈火的抱在一起都容易擦枪走火,但还是要节制。”
“像季家少爷那种天之骄子,你会动心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要是夫妻生活也算和谐,你就跟着人家好好过吧,身子都已经交付出去了。”
“……”
回想着庄星宇挂断电话前留下的那些苦口婆心的劝告,夏离只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烫的快要被烧熟了。
再想到庄星宇之所以会误会,是因为听到了自己不经大脑考虑就吐出去的抱怨的话,她恨不能到楼下厨房找块儿冻豆腐把自己给撞死。
她的清白、她的一世英名…明明连半点荤腥都没尝过,就被扣上了一个不知节制的帽子!
裹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几圈,彻底没了睡意的夏离生无可恋的将自己的头垂在床边,目光呆滞的思考起人生来。
事已至此,还能有什么补救的办法呢?
给自己手腕上点个守宫砂自证清白行不行?
可是守宫砂要是被外面的人看到了,第二天新闻头条会不会说季家少爷、季家未来掌门人原来不行这种话?
若真如此,恐怕自己当天就会被季修泽活活掐死。
“不行不行,我要怎么办啊!”
翻过身,夏离不知想起了什么,不由自主的抬手在自己的唇瓣上摩挲了两下。
也不能说半点荤腥也没尝过。
但昨天晚上也只是浅尝辄止而已。
更重要的是,夏离回忆起来除了老一套的脸红心跳之外,竟然没有反感季修泽的触碰。
甚至…甚至还有些回味无穷?
脑海中冒出这个想法时,夏离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要说季修泽做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做。
之所以说她被折腾到凌晨天快亮时才睡觉,无非是因为季修泽发现她怕痒后,几乎是无聊的挠了她半夜的痒穴。
嗓子哑,也是因为被挠痒痒时求饶求哑的。
最过分的,也只是两个人身体贴在一起时,吻了吻对方的唇瓣而已。
与此同时。
早就从家里离开到公司的季修泽,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表面上像往常一样面无表情的坐在办公桌前处理着各种各样的文件,可要是仔细看看就会发现他手里的文件,从大早上来时在哪一页,到现在仍旧还是在哪一页。
漆黑如星辰般紧盯着文件的双眸,早已穿越十万八千里看到了昨天半夜季家庄园主卧里的风光。
怎么就,怎么就只是亲了亲呢?
挠了她半夜的痒痒,说是惩罚夏离,但最终也只有季修泽自己知道,他的一番作为最后惩罚的也只有他自己而已。
凌晨四点钟洗了快一个小时的凉水澡,其中酸爽真的是只可自行意会,不可言传。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不过,夏离对他昨天的亲昵,好像并没有反感。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季修泽嘴角忽的扬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我记得,你好像还闭眼睛了。”
“……”
助理安平抱着一大堆文件推门而入的时候,入眼所及的正好是坐在办公桌前,自己摸着自己嘴唇、笑的一脸宠溺不知道在喃喃自语些什么的季修泽。
平日里不苟言笑总是扳着个脸的总裁这是在做什么?
看到这一幕,安平硬是抱着文件不嫌累的站在门口盯着自家总裁看了起来。
这是在思春吗?
自从总裁结婚之后,原本走高冷路线的画风渐渐的就有点不正常了。
自己摸自己、还笑的一脸荡漾,这视觉上带来的冲击效果真的是堪比5d电影。
盯了半天,安平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手指关节弯曲敲了敲办公室那扇已经被他推的敞开的门,“季、季总,这个季度…”
“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
刚一张口,安平眨了个眼的功夫,再看向办公桌方向时,季修泽已经恢复了平日里冷的像冰块儿似的样子,那双黝黑的深不见底的万年寒冰潭一样的眼睛,无形中仿佛正朝着自己唰唰唰的放着冷箭。
莫名打了个寒颤,求生欲瞬间攀升顶峰的安平倏地咧嘴一笑,一副智障的样子抱着文件小跑到了办公桌跟前,“刚刚才到,我什么也没看到,就是…哎,季总,你这脖子怎么回事儿?”
话说到一半,安平忽的画风一转,整个人几乎都要趴在办公桌上,瞪着眼睛当放大镜用一样朝季修泽脖子跟前凑,“这好几个,这不是、不是…”
这不是口勿痕吗?
他们季总,竟然有口勿痕了?
“你看到了什么?”
就在安平在脑海中幻想着这样那样的画面时,耳边再度悠悠传来了自家总裁那幽灵般的声音。
“什么也没看到,季总,我这次过来除了给您看这个季度的报表之外,还想跟您说庄星宇的资料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