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仁抹了一下湿润的眼角,往饭厅走去。
申屠天音的玉靥上浮出了一丝羞涩的红晕。她和夏雷有过一些很亲密的肢体接触,可已经过去太久太久了,她都快忘了那种感觉。现在被父亲提到“抱孙子”,那些已经变得模糊的感觉和往事又浮现心间,她的心里也就多了一丝痒痒的,酥酥的感觉。有一点想,有一点羞。
“那可不一定,他那么优秀的男人,就没别人家的姑娘盯着?再说了,你们现在才只是订婚,不是结婚。”
这阵仗,是要生龙凤胎的节奏吗?
“呵呵。”申屠仁笑了,“你呀你,我了解你,你这么跟我说话没什么。可是,你的脾气性格太冷太傲,以后和夏雷说话要注意一点,不要太强势了。女人嘛,在职场可以强势一点,但在家里,在生活里,你得温柔一点。”
“呵呵!”申屠仁顿时笑开了怀,“你刚才问我为什么开这瓶红酒,就为这个,就为你叫我爸啊。今天是你们的好日子,我高兴,今天不开这瓶红酒,什么时候开?”
“爸,今天是我的大好日子,你非要这么败兴吗?”申屠天音翘了嘴。
“在看什么?”申屠天音走到了夏雷的身边,凑头看了一眼显示器,然后她笑了,“原来在看那个经理说的故事,那部电影我看过,很壮烈,很凄美。真没想到,我会得到西比拉公主的项链。我会将它当作我们的传家宝,一代一代传下去。”
“现在就开始向着他了,哼。”申屠天音皱了一下晶莹小巧的鼻头,起身去给夏雷帮忙。
不过,有钱人的世界,谁懂呢?
申屠仁苦笑了一下,移目窗外,斜眺星辰点缀的夜空,轻轻地念叨,“老伴,你看见了吗?我们的女儿终于找到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了。夏雷不错,真的不错,你一定会喜欢的。”
申屠天音大声求饶,“哎呀,痒死了,痒死了,你轻点呀,皮都破了啦!”
“我是女人,天生就知道。”说话的时候,申屠天音的上身微微倾了下去,柔软的部位亲密地挤压着夏雷的肩膀,还有一部分肩胛。
夜幕降下,这个城市进入了另一种状态。闪烁的霓虹,汇成光梭般的车流,还有迷失在音乐和啤酒中的男男女女。繁华盛世,纸醉金迷。
夏雷看着那支老旧的玻璃瓶,好奇地道:“仁叔,这是什么红酒?看上去很老旧,恐怕有些年岁了吧?”
申屠仁的双脚顿时一僵,愣了一下,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他确实是想早早地抱孙子,可旁听这种事情,他是绝对不想去做的。
夏雷伸手钻进了她的咯吱窝,一边挠,一边笑道:“那我就让你尝尝我这个火坑的厉害!”
他现在虽然也算是一个很有钱的人了,可他不会这样去花钱。
申屠天音在桌下靠了夏雷一下。
“不要,不要……你坏死了……”这是申屠天音的声音,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在蜂蜜里浸泡过一样。
申屠天音忽然咬住了夏雷的耳朵,声音妩媚到了极点,“看你老老实实的样子,却没想到你这么坏,我有一种跳进火坑的感觉呢。”
申屠仁却不解释为什么开这么珍贵的红酒的原因,反而是假装不高兴地看着夏雷,“雷子,这么还叫我仁叔?”
他也忍不住去想象,如果这个时候永美公主就在他的身边,她会做出一些什么奇怪的举动呢?
申屠天音握了一下申屠仁的手,轻声说道:“爸,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你看你女儿是不知道怎么对待自己男人的女人吗?你放心吧,他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可是,申屠仁高高兴兴地来,还没走到书房门边,门里忽然传来了一个娇弱欲滴的声音。
夏雷的小腹中烧着一团火,可是这团火却被一张能吸水的纸片给浇灭了。他亲自发现的,这让他尴尬得很。
申屠天音咬着嘴唇,脸色红红,看着夏雷那只偷袭的手,那水汪汪的眼神儿恨不得将夏雷淹死。
申屠仁呵呵笑道:“这里就看不出来了吧?这可是我珍藏了十年的奔富葛兰许干红葡萄酒,全世界就只有二十瓶。当年,我从一个欧洲收藏家手里买到的,花了十万美金。”
申屠仁压低了声音,“我这是为你好啊,算了,我是指望不上你,我明天去找少林寺的释大师给我算一卦,看个就近的好日子,让你们俩早日成亲算了。”
“开饭了,开饭了。”夏雷两只手捧着四只盘子,一边往饭厅走,一边招呼申屠天音和申屠仁过去。
夏雷在厨房里忙,申屠天音与申屠仁在客厅里嘀嘀咕咕。
申屠天音从门口走了进来,脚后跟轻轻一磕,书房的房门咔一声关上了。
一股夜风吹来,撩动窗帘,仿佛是心爱之人的回应。
申屠仁拍了一下申屠天音的肩头,一声叹息,“哎,要是你母亲还在,那该多好啊。她一定会为你感到高兴的。”
申屠天音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是我嫁人,又不是你嫁人,你着什么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