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天音却伸手揽住了夏雷的腰,“他是我未婚夫,也算是我爸的女婿,他都没资格说话,那谁才有资格说话?”
十分钟之后申屠天音和夏雷出了门。
申屠天音说道:“你们呢?”
“来之前我们已经准备好了直升飞机,用直升飞机吧,这样的话很快就可以到天赐疗养院了。”申屠义说。
夏雷的心里一声冷笑,暗暗地道:“坐直升机?你们要是在直升机上动什么手脚,那个时候来一个坠机,你们可就称心如意了。”
“有你在我身边,我不害怕。”申屠天音笑着说。
夏雷用脚尖碰了一下申屠天音的脚后跟。
申屠义和申屠天风对视了一眼,然后父子俩的视线都落在了夏雷的身上,那眼神冰冷如刀。
“我看你还能嚣张几时,你为了申屠天音这个贱人与古可武结仇,你就等着下地狱吧。”申屠天风的心里暗暗地道。这么一想,他的感觉好受了一些。
“他们已经动手了。”申屠天音的声音里掩饰不住她的兴奋和激动,“我能感觉得到,但我保证,这是他们最后一次伤害我!”
夏雷苦笑了一下,“我现在很紧张,你却一点都不害怕,真不知道你的胆子居然这么大。好了,现在可以联系福伯他们了,让他们也开始行动吧。”
“爸,我看我们还是把我大伯接回老家吧,他一个人在这里我始终不放心。”申屠天风故意用很大的声音说道。
夏雷说道:“他们要你的命,你不害怕吗?”
申屠义顿时板起了一张脸,“他是你爷爷,他病危你都不去看他,万一他今晚就撒手走了呢?你岂不是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申屠天音说道:“我知道怎么做,我走了。”说完,她驱车进了门前的车道,然后往小区的门口驶去。
申屠仁和申屠天风父子俩没有医学方面的知识,他们也压根儿就没想过有人能治好申屠仁的病。他们执意要看申屠仁,目的也只是想看看申屠仁是否还活着。所以,父子俩几乎没怎么仔细观察便确认了申屠仁现在的情况。
“你……”申屠天音生气了。
夏雷出声说道:“天音,你应该去看望一下你爷爷的,我陪你去吧。不知道天赐医院在什么地方?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你想干什么?”申屠天风却不认为傅明美敢向他和申屠义动手。
夏雷拉住了她的手,笑着说道:“天音,我本来就在工地上搬过砖,烧过电焊,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别人爱说,就让他说去吧。靠双手吃饭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每一个劳动者也都是值得尊重的。还是说说天赐疗养院吧,它在什么地方?”
申屠天风也说道:“我爷爷生病都是被你气的,你还好意思去见他?你要是去了,他肯定会生气,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申屠天音往申屠仁的房间走去,夏雷也起身跟了上去。
申屠天风阴沉地道:“你跟来干什么?”
“我爷爷病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申屠天音很着急的样子,“他现在在哪家医院?”
申屠天音从车库里取出了车,夏雷也坐进了副驾驶位。
申屠义也说道:“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把你大伯接回老家去。我们这是为病人着想,天音也会同意的。”
申屠天风笑了笑,“好吧,我以后不说他是在工地上搬砖烧焊的了,这样行了吧?”
申屠义打断了夏雷的话,“又没说让你去,你坐什么船?”
夜幕下,猎人与猎人的对决拉开了序幕。
吵嘴斗气,根本就没有必要。就算打赢了嘴仗,那又有什么卵用?
同一时间,银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在马路上飞奔。
申屠天音打开了房门,领着三个男人走了进去。
“让开!”申屠义怒道。
申屠天风也说道:“是啊,天音,我们还小的时候,爷爷其实最疼你。他现在老了,生病了,你难道不该去看望一下他吗?他想见你一面,还是在病危的情况下,你连他的这点愿望都不能满足吗?”
申屠天音点了一下头,掏出了一只专用的手机……
“在天赐疗养院。”申屠义说道:“现在就跟我们去吧。”
申屠义也说道:“天音,我看还是把我哥送回去吧。你要管理公司,哪有时间照顾你爸。你爸在老家有什么不好的?你为什么非要带走他?你看他一个人躺在这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多冷清,多可怜。”
申屠天风和申屠义目送申屠天音的劳斯莱斯幻影驶远,这才相视一笑。
“你以为你是谁?”申屠义怒了,指着傅明美的鼻子,“你给我滚开!”
申屠天音皱起了眉头,“天风哥,夏雷是我的未婚夫,你说话注意一点。你刚才说的话,我不想听。”
申屠天音看了夏雷一眼,夏雷不动声色地点了一下头,她才说道:“好吧,我带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