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池静秋忽然想起了什么,“东西是雷马制造的一个员工卖给我的,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还有,你说那是你们公司的机密,可怎么会在夏雷那里?你们根本就是串通起来陷害我们!”
这时的池静秋哪里还顾得上宁远山,她看着夏雷,流着眼泪哀求地道:“雷子,雷子,我们是老同学啊,你……给他们说说,这是一场误会,不要抓我,不要抓我,好不好?”
“你们干什么?”宁远山慌了。
一秒钟之前,任文强想将夏雷狠狠地摔在地上,可是一秒钟之后他自己趴在了地上。
夏雷的速度更快,往前一终,右脚弹出,一脚踹在了任文强的面门上。
夏雷没有再追打任文强,他晃动了一下脖子,淡淡地道:“任文强,你是柔道八段是吧?好了,我已经活动好筋骨了,爬起来吧,我们好好打一场。”
这时宁远山的妻子于慧跑了出来,神色紧张地挡在宁远山的身前,不让周伟的人带走宁远山,“你们、你们肯定是搞错了,我们家远山是好人,不是坏人!”
周伟对夏雷说道:“夏总,我们走吧。”
宁远山说道:“于慧,没你的事!他们还奈何不了我!”
“你这家伙真是欠揍!”任文强突然将手中的玫瑰花花束砸向了夏雷,他早就想揍夏雷了,报一报因为夏雷被申屠天音赶出万象集团的仇,刚才当着宁静父母和宁远山的面他自持身份不便动手,但现在恐怕宁静的父母和宁远山都希望他揍夏雷一顿,他岂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宁远海却还愣在那里,奇怪的是,他的心脏病并没有发作。
周伟看了夏雷一眼。
任文强本想将夏雷从他的肩头上狠狠地摔过去,可还没完成动作,他的右腿便受力下沉,一下子变成了单膝跪地的姿势。
任文强抢步上前,抓着夏雷的胳膊,侧身,一个过肩摔!
周伟厉声说道:“池静秋,宁远山,你们涉嫌窃取国家机密,你们被捕了。请你们跟我们走,接受调查。”
夏雷偏了一下头,玫瑰花花束擦着他的脸颊飞了过去,撞在墙壁上,花瓣散落了一地。
“夏雷!你就是一个流氓!”宁远山骂了一句,跟着又对池静秋说道:“静秋,报警!”
夏雷看着她,沉默了一下才说道:“宁静是一个人,不是你的玩具,也不是你的商品,她有权喜欢她喜欢的人,她也有权过她自己想过的生活。你虽然是生养她的母亲,但你不应该把她当成你的摇钱树。”
面对这样的蔑视,这样的侮辱,任文强却连夏雷的眼睛都不敢直视。
“放肆!”宁远山怒道:“我是什么人?你们一定搞错了,我怎么会窃取国家机密?”
几个人的视线移到了声音传来的方向,正好看见周围带着几个西装笔挺,神色冷峻的青年往这边走来。这几个神色冷峻的青年属于什么部门,除了周伟,没人知道。
任文强再次倒在了地上,刚才是屁股朝天,现在是屁股着地。他的帅气的脸庞上也多了一只脚印,夏雷穿的是41码的鞋子,他用他的脸丈量了出来。他的鼻孔流血,嘴皮也破了,那样子好像有一只羊驼从他的脸上奔跑过去。
宁静忽然一把推开了宁远海,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格斗术。
二楼的一扇窗户后面,宁静静静地站在窗前,她看着夏雷的背影,忽然笑了。就在夏雷驾驶着他的黑色宝马6小时在小区门口之后,她转身走出了房间。
夏雷没有多说一句话,转身走了。
“你说什么?”夏雷的最后一句话刺|激到了张慧兰,她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夏雷的鼻子骂道:“你给我滚!”
“雷子,我错了行不行?你帮我说句好话啊,求求你了……”池静秋还在哀求,但她已经被两个神色冷峻的青年架着走远了。
他忽然看了一眼身边的池静秋,他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恨意,如果不是这个贪婪的女人,他怎么会掉进这个坑里!
“是我!”池静秋的口气依旧很强硬。
周伟又看着池静秋,冷冷地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池静秋踢着双腿,撒泼地道:“你们想干什么?我、我要告你们!”
柔道与咏春?
于慧顿时被吓懵了。
“夏雷,你快走吧,以后别来我们家了。”张慧兰翻脸比翻书还容易,“还有,以后别来我们家了,你和我们静子是不可能的。”
“那小子真可恨!”别墅门前,张慧兰恨恨地往地上啐了一口,“他会遭报应的!”
夏雷点了一下头。
“静子,快给文强泡杯茶。”张慧兰说道。
“可恶!”任文强一个滚身从地上爬了起来。
“搞错了?”周伟冷笑道:“你让池静秋收买雷马制造公司的员工,盗取我们公司的机密,那东西现在恐怕还在你身上吧?”
夏雷的心里暗暗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