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他的爱抚吗?只是一个吻,为什么会抗拒呢?
可能真没准备好;她这么想着;模模糊糊睡着。
第二天清晨,秦之翰来看她。
她的红肿的眼睛,秦之翰很心疼;“小妹,你们俩吵架了,是不是吵得很凶?”
“没……没有;”梅拾璎星眸低垂,不敢正视他。
“没有?……你别骗我了。”秦之翰摇着头,不解地说道,“咱们陆大旅长,今天早上起来,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围者训练场跑了整整五圈!脾气暴躁得很,看士兵训练不卖力的,姿势不对的,惩罚士兵站军姿,跑步;像谁欠了他的钱没还似的。这么看来,肯定是你们俩斗嘴怄气了。”
“啊,那,他,他怎么样啊?”拾璎问道。
“你别理他!随他去吧!过几天就好了。”秦之翰轻飘飘地说:“对了,霑豪告诉我,让我送你回重庆。你收拾收拾,这两天我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