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基本称得上滴水不漏,特别是下黑手的时候。
只是当着蔚蓝的面,他这种话也不太好说得出口。
虽然他不惧蔚家,但站在生意人的角度来看,总归是多个朋友多条路,仇人宜解不宜结。
“我懂我懂!”楚逸了然的点了点头,一副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的样子。
虽然楚逸这只是口头上敷衍宋天行的,不过他也看出来宋天行不太好意思说后面的话,干脆给他个台阶下。
见楚逸一副懂哥的模样,宋天行笑了笑说道:“既然事情解决了,那我先让保安们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吧!”
“行!”
挥退了保安之后,宋天行看了眼对眼前所发生的事情无动于衷的蔚蓝,朝楚逸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喔,没啥,就是我看他身体不太好,给他做了个养生讲座,现在正在思考人生呢。”楚逸摊了摊手,不以为然的说道。
“养生讲座?我看他怎么好像生无可恋了?”宋天行疑惑的问道。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楚逸笑嘻嘻的摆着手说道。
他把蔚蓝阉了的事情可不能说出来。
现代医学的体检是检查不出针灸封闭的血液通道异常的。
也就是说,只要楚逸不承认,那就没有证据证明是他阉了蔚蓝。
直接就是一个死无对证。
毕竟,现场既没有监控,又没有录音,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事后任凭蔚蓝再怎么咬牙切齿,再怎么托关系找人脉想要让楚逸吃官司,也不可能给出有用的证据。
退一万步来说,哪怕蔚蓝把裤子一脱,让所有人看他那弱小可怜又无助的鸡仔,没不能作为证据。
楚逸随口一句就能把他给反驳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天生就这鸟样?
见楚逸不愿多说,宋天行也不再询问。
包厢内发生了什么他不在意,也不想知道。
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把蔚蓝有可能安排好的后手给解决了,免得楚逸吃亏。
更重要的是,蔚家后续的报复也得提前让楚逸做好准备。
还不等宋天行开口,包厢门再次被推开。
两名年轻的警员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先是眼神四处扫视,像是在寻找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