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弦应了声,不过她头歪了歪,问道,
“这个不是莫扎特的原曲吧?”
煌太子眼睛一亮,看向白思弦。
白思弦见小家伙露出这样的眼神,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第二小节似乎有改动,外婆小时候也学过乐器,钢琴练了两三年,后来荒废了,不过外婆可是莫扎特的死忠粉哦。之后也就是听,很少再自己去弹。”
煌太子抿了抿唇,这个性子略显沉默的男孩儿,白思弦从未想过他真的会潜下心来对钢琴产生如此浓烈的热爱。
去年,小家伙闷不做声的在伦敦少儿钢琴组拿了第二名,这是小家伙跟殷绍裙学那样的钢琴家钢琴学了一年的结果。
她和苏成济高兴坏了,殷家的两个老长辈更是逢人便变着花样儿的吹嘘着自己这孙子是多么的天才,多么的有才华。
也是去年,殷绍裙姑姑终是因为胃癌去世。
白思弦是很后来才听苏小萌和她说起,煌太子拿了个第二名后,回家便嚎啕大哭,死活不肯去医院看望殷绍裙。
后来还是殷绍裙坐在轮椅上来家里“看望”了煌太子。
再之后没多久,殷绍裙去世,煌太子愈加勤奋苦练。
“外婆,第二节是我自己改的,我更喜欢这样的节奏。”
白思弦眉眼一亮,“那……外婆听得这整首曲子,是你自己弹的?”
煌太子点头。
“那为什么最后一节……听着有些……乱?也是你自己改的么?”
煌太子忙指向一旁扒着窗户很是惦念北京小吃的双双,
“录最后一节的时候,她过来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