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似乎是在告诫我,今晚的晚宴上一定不要搞什么幺蛾子出来。
我垂了头,根本不理会他,心里却有些担心另一个问题。
我拉了拉央坚嘉尔策的手,有些担忧地说:“独孤琴今日穿的也是红衣。”
这种宴会上,最忌讳的就是撞衫。哪怕是撞色,都是极为不好的事情,又何况独孤琴还是个那么难缠的性子。央坚嘉尔策虽然是古南诏的公主,身份上并不低于独孤琴,可我却怕央坚嘉尔策吃亏。
不过,央坚嘉尔策也是一贯喜欢穿这种热烈的鲜红色,我是知道的。只不过是不知道独孤琴抽了什么风,今日穿的也是红裙,看来她是打定主意,要死死地压住我,用重色压得我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