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两行血泪，喃喃道：“我明明比你强，我比你为家族付出的更多。我在北海跟魍魉搏斗的时候，你在哪？我在川西斩杀厉鬼的时候，你又在哪？难道仅仅是因为你是长，我就要永远受你所制？”
他整个人都开始摇摇欲坠。
周冲怜悯地看着他：“可你心中的鬼，你永远捉不住！你以为杀了我，杀了小璃。你就能得到宗主的位置，就能永远拥有她吗？不，根本不是这样！”
包围在周泉身侧的符纸凝聚成一把金色的长剑，对准了周泉的心口。
“让我再看她一眼。”周泉浑身都在崩裂，往外喷着血，他整个人都成了一个血人，却不管不顾地逼视着周冲，甚至迎着剑尖往前走了几步。
“不。”周冲眼中划过无比复杂的情绪，可他终究还是说出了那一句。
“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