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钟情,甚至不舍得带出听潮阁悬佩,这才会带着那柄红螭去往上阴学宫游历求学,退一万步说,就算我愿意拿出双剑交换,可我敢吗?”
隋斜谷讥讽道:“确实,再借你徐凤年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徐凤年走近后低声道:“扶乩蜀道两剑虽说都在天下十大名剑行列,可中原那边不是还有其余那八柄嘛,回头我给你弄来不逊色这两把剑的,如何?”
隋斜谷嗤笑道:“你小子活不活过得今年秋末还两说,哪来的底气帮老夫从中原弄剑到北凉?”
徐凤年自然而然勾肩搭背道:“这还不简单,万一弄不到与蜀道一个水准的两把绝世名剑,我就用二十把稍逊一筹的好剑来换!听潮阁还剩下七八柄,加上让北凉境内鱼龙帮使使劲,到时候我再跟谁谁求个情,怎么都能凑出二十把,咋样?”
只要涉及生意买卖,年轻藩王那是相当不拿捏架子更不稀罕脸皮的。
隋斜谷肩头轻抖,震掉年轻藩王的那条胳膊,然后伸出双指拧转一缕雪白长眉,眯眼沉思,权衡利弊。
徐凤年趁热打铁道:“隋老前辈,你看眼下就有这么多中原宗师待在拒北城,稍后还有更多顶尖宗师来此,我找机会跟他们要几把好剑不算难吧,总之,保证先让老前辈有几道下酒菜。咱俩啥交情啊,当年那可是并肩作战与人猫韩生宣死战一场的换命交情,实打实的倾盖如故,这你都信不过我徐凤年?”
隋斜谷停步站在那座书房门口,转头望向这位年轻藩王,“我信你?那还不如去信那个姓澹台的老娘们!”
徐凤年伸出大拇指,“隋老前辈不愧是与逐鹿山刘松涛一个辈分的风流人物,有胆识!好气魄!连我都不敢称呼澹台平静为老娘们!”
那位杨副节度使简直不忍直视,更不忍心听下去,直接大踏步离去。
隋斜谷低声骂了一句,“老夫认栽,年纪轻轻的,脸皮就比我这装了几百把名剑的肚皮还要结实!”
年轻藩王坦然受之,笑眯眯道:“前辈过奖了,谬赞了谬赞了。”
两人进入书房后,隋斜谷实在受不了年轻藩王的故作殷勤,果断自己搬了条椅子坐下,因为他知道,这会儿姓徐的王八蛋越是刻意殷勤,将来自己十成十要吃大亏。
隋斜谷收敛神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