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校尉小心翼翼问道:“将军,军营这边,具体如何布置”
王铜山冷笑着反问道:“需要”
知道自己触了大霉头的校尉赶紧离开营帐。
王铜山缓缓站起身,当他起身后愈发如同一座小山,这名陷阵无双的南疆猛将自言自语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可是跟北凉有关的年轻人会是谁徐偃兵年纪不太像。袁白熊,肯定得统领大雪龙骑军,难不成是那姓徐的年轻藩王没理由也没道理啊,放着许拱袁庭山那几支大军不管难道说这家伙真的跟西楚女帝有关系,那小娘们早年真是被老瘸子瞒天过海带去了北凉”
王铜山满脸匪夷所思,哑然失笑道:“或者说,就因为老子在阵前说的那几句话,你徐凤年就单枪匹马来找我王铜山的麻烦了”
王铜山冷笑不止,也好,宰了你这个自寻死路的北凉王,是天大的功劳一桩相信在太安城那个年轻天子的心中,比杀了十万西楚叛军还舒心。
王铜山拔出大戟,大踏步走向门帘。
只是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去披挂铁甲。
这位在沙场上所向披靡的万人敌告诉自己,这无非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而已。
驻军营地的南方一里半外,有个悬佩双刀的年轻人走得不急不缓,从南到北。
直线而来。
三百雄健步军披甲结阵,挡住去路。驻地大门口,王铜山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斜提大戟,脸色阴沉。
半炷香后,一名斥候伍长快马返身,面无人色,就跟白日见鬼差不多,他翻身下马跪在地上,“将军,那人那人是武道高手,千真万确他就那么慢慢笔直走向我方步军阵地,也不抽刀也不出手,所有靠近他的刀枪都自行弹开,越是使劲,越是反弹得厉害,甚至有十数杆铁枪当场就崩断了将军,我方步军根本就近不了那人的身啊”
“废物”王铜山怒喝一声,一戟刺中这名斥候的胸膛,大戟将瞬间死透的尸体高高挑起,然后远远抛开,重重摔地。
又是大概半炷香,这次是数骑斥候仓皇撤出前线,一名都尉模样的家伙离得王铜山最少有二十步,颤声道:“将军,六百骑军同样无法近身,有七八骑拼死迎头撞去,竟是人马俱碎,血肉模糊,一个个死无全尸。之后骑军拉开一段距离,从八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