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啊,师兄昨天不是都已经入学培训个把小时了吗?”
八旗游乐园坐落在芝加哥的郊外地区,这家主打“过山车类”惊险体验的乐园囊括了周围近百英亩的土地,并且每年都还在不断往外扩充中,错综复杂的钢铁轨道好似巨龙骨架般腾飞在空中,乘着骑在脊上人们的尖叫与哀嚎驶入云霄,经久不息,恐惧并愉悦着。
而最中心,却有一栋慢慢悠悠转动着的摩天轮静静的巍然耸立,倒是显得有些别样的感觉。
此刻,将要升到最高点的那节舱内,少男少女,相对而坐。
夏弥两只手皆贴在玻璃上,澄澈的眼眸闪闪发光的望着舱外,
望着许多高楼大厦变得像土坯一样的矮小,望着街道上行走的人群渐渐变成黑点,直至完全瞧不见,望着远处天际的边境,甚至仿佛能够瞧见密歇根湖潺潺流淌的曲线,在这座城市上划下永不磨灭的字符。
“现在最重要的是风景啊!快看快看,连鸟都没有我们飞得高诶!”夏弥扁了扁嘴,
“可惜,我该把我的相机带来的。”
楚子航循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离他们大约有十数米,不到摩天轮三分之二高度的位置,正缓缓飞行着一群长有黑色斑点与深色翼梢的小鸟,
“那是一家哀鸽,学名叫zenaida acroura,芝加哥人喜欢将它们称作ourn the pion——‘哀悼的鸽子’,因为他们总能看到这种小鸟出现在他们的亲人墓地旁低沉鸣叫,好像哀悼一样,但其实,哀鸽只不过是去吃那些墓地上的摆放着的花的花蕊,或是墓地旁草地里翻出来的种子。”
楚子航一边看,一边淡淡的说着,就如同依照电脑指示播放着实物解析的机器人。
而对面,听完这一段专业性生物辨识的夏弥则已然不禁捂脸,加叹了口气,
“不愧是您师兄,就算是生物辨识课对您来说也是小菜一碟,我对您的敬仰简直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才怪嘞!”
说着说着,夏弥突然便微微站了起来,向前一凑,眼睛直视着面前这个脸上依旧冷冰冰的师兄,
“不是辨析呀师兄,这可是摩天轮,我们可是身处于五十米的高空之上,这是一种意境,一种景色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