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
老爷子居然是裴东来！
裴东来让人把龙渊请到了茶室，笑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裴东来。”
龙渊脸色微变，裴东来的名字他当然听说过，中海长篇小说大佬之一，连续好几年拿过金笔奖。
不过裴东来最近几年的名声可不怎么好。
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他已经很难写出当年那种作品了，过于沉迷于个人权利。
另外一个原因是他的女儿进了中海文委，前不久媒体爆料了他女儿裴浅浅的诗《雪天》，惹怒了不少人。
龙渊记得，那首诗好像写的是——我们一起出去撒尿，你尿了一条线，我尿了一个坑。
文委有人举报他女儿，他居然动用关系把这人给开除了。
这件事一度上了热搜，很久才被他摆平。
“你认识小丑？”
裴东来看着龙渊。
“裴主任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龙渊笑道：“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
裴东来哈哈一笑，“爽快，我就喜欢你这种年轻人。”
顿了顿，他眯着眼睛问：“我想见小丑。”
龙渊摇头：“我做不到。”
“那你带一句话给他。”
裴东来笑道：“告诉他，后天第二轮……退赛！”
龙渊乐了，“裴主任就不怕我开着录音吗？”
裴东来微笑道：“我既然敢让人带你来这里，就不怕你录音。”
言外之意，在这里你想录音或者监控是完全不可能的。
“小丑不会退赛的。”
龙渊笑道：“裴主任，我还有事……”
裴东来嘿嘿笑道：“据我所知，《白夜行》的版权有一半是你的。”
龙渊看着他：“确实。”
“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白夜行》将没办法出版，更没办法改编。”
裴东来玩味的看着龙渊：“对了，告诉你一件事。我认识你们辉煌传媒高层的人，他叫雷轰。”
龙渊微笑道：“你认识谁关我屁事？”
说完他便潇洒的离开了。
裴东来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