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相助, 只要能够保住今夜司马家的祖坟不受侵害,他日我定有令他满意的报答!”
“诺!”
那人应了一声,便赶忙向县府的方向奔去。
司马防是个十分谨慎的人,听说贼人比较凶悍之后,又心知自家这近千人其实只有几百名壮年男性家仆还有一些战斗力,自是向县府求援更加保险,还可有效减少己方的伤亡。
紧接着他又看向了那名守陵人,继续问道:“你可看清楚那伙贼人领头什么模样?”
“小人并未看清,不过小人倒是听到了那些人说话的口音,听起来像是并州以北的口音,肯定不是咱们本地人。”
那守陵人答道。
“并州以北?”
司马防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这四个字似乎在哪里听过,莫名觉得十分耳熟。
对了!
司马防猛然想起究竟在哪里听到过这四個字,今天白天胡昭说起那个曾被他投喂奇异果实的外乡人时,便曾说过他是并州以北的口气。
当时司马防并没有放在心上。
倒是吴良却好像明白了什么一般,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另外,那伙贼人并不像是什么乌合之众,而更像是训练有素的兵士, 他们动起手来果决利落, 而且冲杀起来亦不凌乱, 互相之前总是保持着某种阵型,我们试图反击根本无从下手,没有训练过的人绝对不可能有这般风貌。”
守陵人又想起了什么,接续对司马防说道。
听了这话,司马防的眉头自是皱的更紧:“难道是哪个拥兵自重的人在与我司马家过不去?”
若是果真如此,这件事无疑将会变得更加难办。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这必然是什么有心又有势力的人盯上了司马家,又或者也可以说是盯上了司马家占据的那条“潜龙”。
但司马防却完全想不出究竟是谁。
一来他执掌的司马家从来从未与人闹过矛盾,尤其不曾出现过这种要拿他们家祖坟开刀的深仇大恨。
二来这条“潜龙”除了司马家的人与胡昭之外,也就只有今日才偶遇的“吴先生”了,司马家的人与胡昭自然不可能做这种事。
而这位“吴先生”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