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元放兄有何看法?”
吴良接着又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
“有才贤弟但请直言。”
左慈蹙眉道。
“便是城内那些被张梁哄骗吃下了‘实心肉’的百姓,前些日子城内有一部分百姓因此患了‘失心疯’,据我所知,在这件事中军民总共伤亡应该不下百人。”
吴良正色说道,“好在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七天左右,随后便那‘失心疯’的症状便莫名消失了,也并未有人再次发疯,看似事态已经彻底平息,不过我依旧觉得这件事不会如此轻易结束,不知道我的这种担忧是否多余?”
听得此言,左慈脸上浮现出一丝意外之色,片刻之后才胸有成竹的笑道:“贤弟不必忧心,此事已经平息了。”
“可否请元放兄说明缘由?”
吴良接着问道,“我只看出元放兄在祭祀典礼上暗中施展了厌胜之术,据我所知,此术除了可以害人,也可以用来镇压邪气邪物,而在拿出地下秘境之中,那头暗河中的异兽并未受到镇压,阵法也不是厌胜之术能够破除的,如今再听元放兄如此说来,我倒有些怀疑元放兄那时施展厌胜之术,恐怕是为了镇压‘实心肉’中阴气死气,从而降低城内军民受到‘实心肉’影响的伤亡了。”
“有才贤弟真是观察入微,令我佩服,而有才贤弟到了现在还不忘询问此事,便说明你我其实是一类人。”
左慈并未肯定吴良的猜测,却也并未否定,只是继续笑着对吴良说道,“贤弟大可以放心,那些百姓捱过来的百姓断然不会再患‘失心疯’,只是他们体内难以避免的沾染上了死气,会令城内的猫狗感到不安罢了,其实并无大碍……我现在倒有些相信我那遗世之物放在贤弟那里,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了。”
……
在左慈的协助之下。
瓬人军很快便完成了补给,第二天便在晋阳城守军的护送之下走出了晋阳城,而后依照以前规划好的路线一路南向,向河东郡安邑的方向行去。
这期间于吉始终守着那个刻有“尸解法”的“兕头骨”埋头研究。
甄宓还特意前去为他进行了一番极为周详的释义,可惜于吉却依旧没有成功入定,即是说他与这“尸解法”并无缘分。
然而于吉并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