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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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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记忆满地伤(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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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谨以此文写给儿时的那帮熊孩子。

    记忆这种东西一定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淡忘,或许在你看来记忆只不过是一种占据脑容量又伤神费力的累赘事,你始终顺其自然,丢了多少又留下多少总也敌不过为了生活而四处奔波劳碌的重要性。

    有人说学生时代是你玩伤感玩文艺的最好时机,没有多少累积下来的社会生活经验却偏偏喜欢为赋新词强说愁。在每一个文艺青年看来,记忆都是一件弥足珍贵的古董,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并不时地拿出来放在掌上玩赏一番。

    十年之前的记忆与十年之后的记忆是截然不同的,前者欢乐,后者伤悲;前者无忧,后者焦虑。记忆是一盒无形的磁带,按一下倒带键便可以重新呈现那些曾时的片段。

    铁棍敲打三角铁,作为下课的铃声。这是村里小学最具特色的地方,一群孩子们如释重负地从教室里涌出,不过是十分钟的时间,他们却玩耍得那么痛快。高高的水泥月台上,沙包在胯下穿来穿去,你不幸被沙包击中便被驱赶下台,相反接住一次便拥有了一次击中后自动复活的可能。每个团队中大概都有那么一个能够屡屡接住沙包的能手,每个团队中也总有一个猛将三五下就令对手失去所有累计下来可供复活的性命。三角铁再次敲响,胜负却没有分出,暂时得胜的一方笑逐颜开地向苦于难以上场的一方挑衅,他们气急败坏,也指着对方的鼻子叫嚣,下课后便是一场体力上的角逐,在场上赢不了对方下去之后也是一定要挽回面子的。

    当太阳的余晖染了傍晚的天色,我们丢掉书包和课本,嘴里还嚼着最后一口没有下咽的饭菜就撒腿跑了出去,胡同里一群乡下野孩子嬉笑打闹的声音早已把人的魂勾了去,他们在玩什么?女孩子喜欢玩皮筋,足尖在两根花花绿绿的皮筋上翻飞起舞,口中有节奏地念着押韵的歌谣,皮筋的高度从脚踝处一直上升到头顶,难度也随之加大,一旦踩到皮筋便意味着死亡,除非等队友再跳一遍补救。而男孩子浑身是土,不定刚刚从哪个柴草垛里钻出来,正在房前屋后玩枪战,用手摆出“八”的pose作为手枪,看到敌人时模拟发出子弹的“啪啪”声。或者你追我赶,在巷子里玩抓人游戏,声嘶力竭地叫喊,专挑完蛋的家伙先下手,夏天热得你大汗淋漓,灰尘和汗水混合,凝成一片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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